,賣身進來的。背叛我慶陽伯府之前可要想清楚了,身契在我手上,你們不管投靠了誰,沒等你們的新主子將你們救出去,我便能要了你們的性命!”
有個人哆嗦了一下,道:“老爺,的確不是小的啊!小的昨夜不當班,一覺睡下,再醒來便是天亮了!小的實在是不知情!”
他這麼一開口,剩下七個人也紛紛開口,有的說自己不當班,當班的兩個又相互作證,說沒看見人。
一時間聲音此起彼伏,他們又都害怕聲音小了慶陽伯聽不見,力求壓過別人的聲音,這麼一來,說話聲越來越大。
“給我打!”慶陽伯狠狠道:“我就不信你們嘴硬到這個程度!”
下面又來了幾個孔武有力的護院,提著長條板凳和長木棍等物,放在了最前的空地上。
“先從昨天當班的開始!”慶陽伯皺著眉頭,怒道:“打到說為止!我就不信了,沒了命你們還能幹什麼!”
護院拉了人便將他胡亂捆在凳子上,又有兩人舉著木棍,一下下打了下去。
木棍敲在人身上發出沉悶的砰砰聲,再加上被打之人的嚎叫,聽得周圍幾個小廝不免開始打顫。
瑞定在屋裡看著下面幾個人的表情,突然,他指著後面一個很是清秀,看著最多不過十六七的小廝道:“他是?”
管家一看,想了想道:“立安?他是慶陽伯府上的家生子,他媽進來便生了他,老爺看他爹媽忠厚老實,他自己又是家生子,想來忠心可靠,便將他提拔到了書房。”
“我見他抖的厲害,眼神又左顧右盼,像是知道什麼。”瑞定問道:“他什麼時候當班。”
管家又想了想,“他應該是昨天傍晚那一班。”
瑞定沉思,道:“要說最為鬆懈的時候,一個是換班,另一個就是深夜了,你叫他進來,我問問。”
管家立即出去在慶陽伯耳邊低語,慶陽伯道:“立安,你跟我進來!”
從瑞定這邊望過去,立安抖的越發的厲害了。
慶陽伯抬腳上了臺階,又轉頭道:“繼續打!不許停!”
“王爺。”慶陽伯一臉的羞愧,“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瑞定道:“舅舅,先不忙說這個。”
慶陽伯回過神來,轉臉便詐道:“你招不招!我原想著你是我府上的家生子,想著給你留個體面,哪知你這般的嘴硬!”
慶陽伯眼睛一眯,“你若是再不說,便將你交給王爺帶回宮裡去,讓你也嚐嚐宮裡的手段,滿清酷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立安一哆嗦跪了下來。
“老爺!不是我,不是我!是大少爺啊!”
慶陽伯眼睛一瞪,“你胡扯!”
瑞定一使眼色,管家出去讓護院停了下來。
立安哭訴道:“昨天換班的時候,我鬧了肚子,走的便晚了一些,看見大少爺躲在後面的草叢裡。我心裡一驚,但是……”
瑞定站起身來,跟在管家身後又繞了出去,這等隱秘之事,雖是親舅甥,還是避一避的好。
瑞定在外面站了沒多久,便聽見裡面慶陽伯大聲咆哮,“去叫那個畜生過來!”
管家急匆匆奔了出來,看見瑞定道:“老爺讓我帶您去老太太那兒坐一會。”
瑞定去了外祖母屋裡,外祖母一臉擔憂看著他,道:“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鬧的,人說富不過三,我們家裡這才第一代,就開始出事兒了。”
瑞定不敢說實話,急忙安慰道:“已經抓到人了,想必一會就知道怎麼回事兒。”
外祖母不住的嘆氣。
瑞定急忙說起自己的親事來,外祖母這才作罷。
過了約莫小半刻,管家來請瑞定,又帶他去了書房。
慶陽伯一臉頹廢坐在椅子上,頭幾乎要埋在膝裡,見他進來,有氣無力道:“原來他都知道……”
瑞定坐在一邊,聽慶陽伯道。
“……早先施氏死的時候,看著像是剛從小佛堂裡爬出來,其實是已經去過宏儒屋裡,專門回來又擺了這樣一個姿勢……”
“……她好狠的心……”
“鑰匙也是她一早刻好的,都給了宏儒。”
瑞定聽了不免也膽戰心驚,陪著舅舅一起嘆氣。
只是慶陽伯畢竟經歷過許多,親手將慶陽伯府經營到這麼大的場面,本身又是意志堅定之人,嘆息了沒多久便道:“那畜生說了一件事。”
“太子要將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