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都覺得有點兒累得慌。
等回到了屋子裡,聞嬌拆了信,盯著鍾謙寫在信上的內容,挑了挑眉,立馬寫了回信。
“謝謝鍾少帥,這一半物資,我就不客氣地笑納了……”
日軍大概也是真的讓聞嬌給逼急了,所以眼下迫不及待地想要扶持鍾謙壯大起來,和聞嬌打擂臺,才方便他們繼續施行他們的侵略計劃。
於是,他們很快運來了物資,一卡車接一卡車,還真是履行了他們所謂的“充足”二字!
鍾謙也就轉手又運給聞嬌。
然後聞嬌就把接到的物資分發下去,讓還來不及配備新軍火計程車兵們,拿上這些物資,繼續跟她一塊兒去打日本兵。
前頭運得有多起勁兒,這會兒聞嬌就拿著物資,把日本兵打得有多痛快。
日方對這收下轉手打鬼子一條龍,毫無所知。
一轉眼,時間進入了七月。
炎熱的天氣,讓日方徹底失去了耐心。
他們再度找上了鍾謙。
“鍾少帥打算什麼時候再動作?”日本軍官厲聲問,同時還拔出了槍,威懾意味已經很濃重了。
鍾謙笑了下,他說:“時候到了。”
日本軍官這才冷哼一聲,收起了手槍:“那就好,我還以為鍾少帥已經忘記了……”
他的話說到一半,就卡在了嗓子眼兒裡。
因為周圍的人都拔出了槍,他們完全沒有要遮掩的意思,“砰砰”槍聲響起,日本軍官和他身後計程車兵應聲而倒……
門外等候的日本兵當即反應過來,但還沒等他們將步槍握在手中,周圍的人已經更快地開了槍。
一聲聲槍響。
日本兵毫不設防,幾乎被堵在了盛城裡捱打。
他們連逃竄都找不到逃竄的路。
副官高喊一聲:“可憋死老子啦!老子要把他們統統宰了!”
整座盛城,很快就沸騰了起來。
不同於一年多以前,日軍打過來的時候的慌亂與緊張。這時候,只剩下了舉城的激動與熱血。
來的時候日軍有多少人,這時候被留在盛城內變成屍體的就有多少人。
……
聞嬌很快收到了來自鍾謙的信,她揉了信紙,對高參謀說:“可以把咱們準備好的訊息發出去了。”
“時機到了?”
“到了。”
“是!”高參謀行了個軍禮,當即轉身走了出去。
在聞嬌蝴蝶翅膀的扇動之下,第二次世界大戰被提前了。
日軍即將迅速結束它短暫的軍國主義的壽命。
很快,多方聯合,戰火燒遍了華國大地。
華國多數的勢力,要麼聽從聞嬌的指揮,要麼和聞嬌建立起了友好的關係,於是也就和聞嬌站在同一條線上。
而其餘從來都不服聞嬌的,因為早早和鍾謙綁在了一塊兒,現在鍾謙一揮手要抗日了,其他人想下船也來不及了,只能匆匆跟著往前走。
在聞嬌的計劃之下,華國上下達到了高度的統一。
所有人齊心合力,圍追堵截起華國內的日軍勢力。
一時間,日軍竟然反而成了喪家之犬。
而隨著二戰開始了,日軍遭受的壓力與日俱增……
這是一個持久戰。
不僅要將那些侵略者驅逐出去,還要將過去在清政府統治之下,華國人所丟失的尊嚴、骨氣,都一一拾尋回來。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勝利,聞嬌這個名字在人們的心中也刻得愈來愈深。
很快就又到了冬天。
滬城的咖啡廳裡,收音機正在播放一段內容:“……12月15日正午,日本天皇向全日本廣播,接受波茨坦公告、實行無條件投降……”
咖啡廳老闆走到桌前,躬身笑著說:“今天店裡點一杯贈一杯,先生,小姐,這是你們的咖啡……”
坐在左邊沙發上的,是一個身材婀娜纖細的年輕女人,她穿著白色旗袍,旗袍上開出大朵的薔薇,但她的模樣,卻比那大團大團擁簇在一塊兒的薔薇刺繡還要漂亮。
她的手指纖長白皙,正搭著桌面上那隻綴著珍珠的坤包。
前來送咖啡的侍者,幾乎不敢多看她一眼。
他忙放下咖啡,然後本能地扭頭去看了看對面沙發上的男士……
那是個很年輕的男人,穿著白色襯衣黑色長褲。
看上去沒什麼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