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放過了二丫,可是女娃子就怕丟了名聲,名聲臭了就什麼都完了。”
趙大玲只能點頭,“娘,我知道了。”
友貴家的罵了一早晨,又打了一架,身心俱疲。陸續各院的都來領早飯,友貴家的張羅著盛粥撿饅頭。
趙大玲熱了湯藥,來到那個人身前,剛要伸手去扶他。他卻自己伸出一隻手來,雖然手腕上殘留著被繩索綁縛過的淤青血痕,但腕骨纖細優美,白皙修長的手指搭在土褐色的粗糙碗上,彷彿一件美玉雕就的藝術品落入凡塵。
他費力地用另一條胳膊撐起上半身,自趙大玲手中接過粗瓷碗,手抖得跟篩糠一樣,趙大玲都擔心他會把一碗藥都扣在自己身上。他哆哆嗦嗦地將碗湊到嘴邊一口一口地費力喝了藥,將空碗交給趙大玲後又力竭地倒回在地上,閉著眼睛又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生人勿擾的模樣。
☆、第8章 就怕豬隊友
外廚房人來人往的不方便,趙大玲揪著毯子的角想把他拖裡屋去。可是他再瘦削,畢竟是個男人,毯子只滑動了不到一米,趙大玲就一個沒揪住脫了手,自己也坐地上了。正好大柱子揉著眼睛出來,她和大柱子一人一角揪著毯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拖到裡屋。
這一折騰也到了趙大玲該去枕月閣當差的時辰。她將一碗粥和一罐清水放在那人身旁的地上,又囑咐大柱子看著他點兒,若是水喝完了就幫他添一些,這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