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回答過多少遍了,聞言便挑了挑眉,語氣熟練地道:“不小心被花枝掛到了而已,沒什麼大礙。”
聽到他這回答,蕭翌便鬆了口氣,放下心來,乾脆利落地轉過身朝房間裡走去,留給謝珝一個背影,一邊走還一邊悠悠地道:“這幾年也沒見阿珝你犯過這種小錯啊,難不成是來廣陵之後變笨了?”
謝珝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
慢吞吞地跟在他後面進房間,以免動作大了扯到傷到的地方,進去後也沒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反而去了窗邊的羅漢床上坐下,下意識忽略了蕭翌方才那個不靠譜的問題,便開口同他說起了今日在普濟寺中遇見了林先生的事。
蕭翌聽正事的時候看著還是很靠譜的,在謝珝說話的時候也一直沒出聲,待到他說完之後,才換了個坐姿,仿若不經意地往謝珝傷到的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瞥了一眼,隨即迅速收回了目光。
謝珝臉不由得木了一瞬,面無表情道:“表哥。”
“咳咳。”蕭翌聞言就忍不住咳了幾聲,趕緊道:“在在在。”
又不等謝珝再次開口,接著便說道:“我懂你的意思了,既然按照林先生說的,七日後就是廣陵書院考試收人的日子了,那我們這幾天不如先好好閉門讀書,這樣也好在考試之時多幾分把握,如何?”
謝珝繼續面無表情,聞言也只道:“既然表哥懂得就最好了,只要明日不會繼續睡到日曬三竿。”
這下輪到蕭翌的臉色有點兒僵。
不過只一會兒就又恢復了那副閒散的模樣,伸出一隻手來撐著下巴,問謝珝:“阿珝,我跟你兩個人是來廣陵書院讀書,那行舟和延齡兩個呢?他們又有什麼打算。”
謝珝聞言,又想起了那日在琳琅樓中與沈行舟的對話,便抬眸望向窗外,開口道:“延齡不知道,不過以晉王和他大哥對他的寵愛來說,我估摸著還是待在盛京,或許會入國子監吧。”
說完這句,稍頓了一會兒,才接著道:“至於行舟,他說鎮國公要他去陽城歷練幾年。”
“唔……”蕭翌聽見這訊息後,也沒什麼特別大的反應,低頭沉吟了一會兒,便道:“陽城離蘭陵好像不怎麼遠,看來我以後要是有機會還能去那兒找行舟玩玩。”
謝珝聞言只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