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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就要改,她以後應該對他們更真誠一些才對。

帶著三百七十三兩銀子,姚子清和林辰離開十里鎮,踏上了去東洲城的路。

這一路上,姚子清的心緒多少有些起伏。據說,她現在佔用的這副身體原主的家就在東洲城,而是是東洲的百年大世家,東螭國首富的姚家。

佔用了人家的身體,自然要接下人家的因果,比如說恩情與冤仇。

她雖然已經下決心,這一生要好好的活,可依然改變不了靈魂裡帶著的惰性。若是可以,她實在是不願意多管閒事。不論原主曾經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歷,現在的她都是一個全新的生命,獨立的個體姚子清。

何況,她不知道原主為什麼會落得那樣的下場,於其說是悽慘,不如說是離奇。

據她所知,那些傳承數代的大家族,除非已經腐化墮落,不然都是級重視名聲與規矩的。當主母的再囂張惡毒,也只敢偷偷摸摸下黑手吧?怎麼能如此無所顧忌的對待丈夫的庶長女?還有她的父親,姚家這一代的家主,看著妻子如此行徑,就算不心疼自己的骨血,難道也不在乎自己作為男人與一家之主的尊嚴與名聲嗎?

這一次,林辰想要僱一輛車的。僱不起馬車,驢車總能僱得起吧?

可是姚子清不願意。她喜歡走路,喜歡林辰陪著她走路。喜歡頭頂青天,腳踏大地,與大自然接觸。這是她靈魂裡帶著的特性。

“姚旭恆是個很厲害的人,在東洲,乃至於全國都很有名望。”不用姚子清詢問,林辰很體貼的忽然道。

“哦?”姚子清還真有些好奇,她這個‘父親’到底是怎樣一個奇葩?

從十里鎮去東洲城這一路上,人流比林家村到十里鎮的一路要多得多,而且時不時的會駛過一輛車,有驢車與牛車,也有不少馬車,偶爾還會駛過一兩匹馬。

馬匹屬於戰略物資,東螭國產馬之地不多,普通百姓就算再有錢,也很難買到好馬。

所以,在東螭國,馬匹也是身份的象徵,能用得起軍隊裡淘汰下來的老馬劣馬就已經不容易了。至於能正大光明的使用寶馬良駒之人,那都是有一定的身份權勢或者後臺之人。

林辰和姚子清這一對組合,在步行者裡頭,還是很顯眼的。

沒辦法,男的長的太帥,女的長的太美,而且倆人哪怕身著布衣,言談舉止很平常,卻不知怎麼的,依然有一種很獨特,很吸引人的氣場。

這種情況下,兩個人都走的中規中矩,錯開一步的距離並肩而行。

“聽說,他是個經商奇才。姚家原本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姚家上一代家主,到不是紈絝昏聵之人,卻平庸懦弱,毫無才幹,而且在姚旭恆只有十四歲時就死了。”林辰聲音低沉平靜,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格外好聽,但向來厚道的他,在提起姚家時,隱隱還是透著憎惡,不然,以他的教養,提到姚家老家主的離世,絕不會直接用‘死’字的。

“姚家老家主死的很突然,是在一次外出談生意的途中,遭遇山洪而亡。甚至有人傳說,他是被人害死的。姚家老家主只有一個兒子,就是姚旭恆,當年才十四歲,不得不繼承家主之位。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之前也沒表露出什麼過人之處,族中一些長輩自然心生輕視,不會把他當回事,甚至想要欺壓掌控他。但誰都沒有想到,姚旭恆只用了兩年時間,就做成了兩筆很大很賺錢的生意,讓已經頹廢敗落的姚家起死回生,重新煥發生機。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也結識了不少朋友,還巴上了當時的東洲知府,別說在姚家了,就是在整個東洲城都有了一定的份量。”林辰平靜舒緩的說著姚家的往事,像是再說一戶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家。事實上,他也確實不覺得他與姚家有什麼關係。

“你孃親……”林辰的聲音終於有了一絲波瀾,小心翼翼的看了姚子清一眼,見她並沒有傷心生氣什麼的,依舊一臉平靜的淺笑,才稍微鬆了口氣,“是你父親的貼身丫鬟。據傳,當年姚旭恆竟然想要娶你母親為妻。”

“啊?少爺娶一個丫鬟為妻?”姚子清終於不再淡然,但依然只是好奇驚訝而已。

“你不知道?”林辰的驚訝一點都不比姚子清少,怎麼說那姚旭恆都是她的生身父親,而他剛才提到的女人都是她母親,她怎麼反應如此奇怪?像是再聽與她毫無關係的事情。

“忘了。你繼續說。”姚子清故意水波盈盈,嬌媚誇張的睨了林辰一眼道。

“咳咳!”

明知道姚子清是故意調皮胡鬧,林辰還是對姚子清的風情與魅惑完全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