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這。。。。。。
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啊!
“這是你該問的嗎?”貊秉忱用力的吸了口氣,這才終是將混亂的氣息平穩了一些。
貊秉忱的話中沒有責備,只是單純的反問,可就是這單純的反問,便立刻嚇得暗衛重新跪下:“三皇子,屬下。。。。。。屬下是一時情急,屬下。。。。。。”
“準備馬車吧。”貊秉忱扶著桌子,這才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而暗衛不太明白他這句準備馬車的意思,若是仍是愣在原地,一臉疑惑。
“既然攔不住蘇緋色,那。。。。。。有些事情就是遲早要曝光的,在曝光之前,我得先見過父皇,讓父皇有個心理準備才行。”貊秉忱微喘著說道,表面上看似鎮定,實際上。。。。。。
他藏在袖袍下的手,早已顫抖得快要握不住了。
他。。。。。。是他說出了顧家滅門的真相,才讓蘇緋色去找繆竺的,也就是說,如果蘇緋色知道了當年整件事情的真相,要對齊國皇帝或是齊國做些什麼,那。。。。。。
他就是罪魁禍首。
他這一生都奉獻給了齊國,保護齊國,生怕齊國會受一絲一毫的損傷,卻不曾想。。。。。。
最後有可能會給齊國帶來大災難的人也是他。。。。。。
該死的,他不該心軟的,面對蘇緋色的時候,他不該心軟的。
要是第一次蘇緋色來找他的時候,他沒有心軟答應蘇緋色的要求,今天的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要是他沒有心軟,想讓蘇緋色清楚他對雪國的重要性,告訴蘇緋色顧家滅門的事情和雪國有關。。。。。。
想到這,貊秉忱就立刻大步朝外走去。
事已至此,他再懊惱也沒有用了,只有立刻進宮告訴齊國皇帝整件事情的真相,以防蘇緋色殺上門來。
暗衛還沒反應過來,但一看貊秉忱出去了,也只得趕緊跟上。。。。。。
。。。。。。
“皇上,三皇子求見。”齊福海說道。
一聽是貊秉忱來了,齊國皇帝的眼底便快速閃過了一抹欣喜,他就知道貊秉忱會來,他就知道。。。。。。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不管最後要做什麼決定,他和貊秉忱都是要商量一下的吧!
想到這,齊國皇帝就立刻朝齊福海招了招手:“讓他進來吧。”
“是。”齊福海早知道齊國皇帝會這麼說,所以齊國皇帝的話音落,他便轉身走了出去。
可不等齊福海走到門外,貊秉忱便已經等不及一般的自己衝進來了:“父皇,請恕兒臣無禮,不過兒臣如今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父皇稟告,而且。。。。。。時間緊迫,一刻也不能耽擱。”
貊秉忱說罷,這才又朝齊福海看了過去:“海公公,麻煩你先出去,在門外守著,沒有父皇和本皇子的吩咐,誰都不能進來,明白了嗎?”
“這。。。。。。是是是。”齊福海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一看貊秉忱這樣就知道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因為。。。。。。
貊秉忱這副模樣,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所以,貊秉忱的話音落,也不等齊國皇帝點頭,齊福海便快步的退了出去。
見此,齊國皇帝也不介意,反正。。。。。。
他早就已經給了貊秉忱很大的權利,讓他在很多的時候可以代替他做決定了。
只等齊福海出去,齊國皇帝這才略帶緊張的問道:“究竟是什麼事情?”
齊國皇帝原是想讓貊秉忱坐下來慢慢說的,沒想到他的話音才落,貊秉忱就立刻撲通一聲的跪了下去:“父皇。。。。。。”
見貊秉忱給他下跪,齊國皇帝立刻就慌了:“你。。。。。。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你。。。。。。”
“父皇。。。。。。兒臣做錯了一件事情,兒臣。。。。。。可能會害了您和齊國。”貊秉忱輕搖了搖頭,無比痛苦的說道。
而貊秉忱的話音落,齊國皇帝的雙眼立刻就瞪大了起來。
做錯了一件事情?
可能會害了他和齊國?
這。。。。。。
齊國皇帝知道,貊秉忱是絕對不可能拿這件事情出來胡說的,可。。。。。。
既然不是胡說,那。。。。。。
“是什麼事情?”齊國皇帝追問道。
貊秉忱咬了咬牙,這才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