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過出了一趟門,就被傷成了這個樣子回來,她怎麼能容忍?
桑梓一心想為蘇緋色報仇,但她的話音才落,桌子便轉頭白了她一眼,好似不讓她繼續再說下去一般:“報仇?你以為心疼王妃,想為王妃報仇的人就只有你一個嗎?九爺還在這沒說話呢。。。。。。”
桌子這話雖然說得不算明白,桑梓卻立刻就會意了,眼底快速閃過了一抹驚訝,疑惑的朝玉璇璣看了過去。
桌子說得不錯,蘇緋色傷成這個樣子,最心疼,最緊張,最想為她報仇的,應該是玉璇璣才對,可玉璇璣。。。。。。卻站在這裡?
為什麼?
難道是蘇緋色的仇,玉璇璣已經報了?
是報完仇才過來的?
不等桑梓多想,桌子已經轉過頭,略帶疑慮的朝玉璇璣看去了:“九爺,奴才剛剛幫王妃檢查傷口的時候發現。。。。。。王妃身上的傷口並不簡單。。。。。。”
“哦?怎麼個不簡單法了?”玉璇璣淡淡道,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蘇緋色,好似對桌子的話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一般 。
見此,桌子便了然玉璇璣是知道了,否則。。。。。。就玉璇璣對蘇緋色的關心,關於蘇緋色傷口的話題,玉璇璣又怎麼會如此的無動於衷呢?
想到這,桌子便接了下去:“按照九王妃身上傷口的走向來看,這一刀。。。。。。應該不是外人刺的,而是九王妃自己刺的,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九王妃要這麼對自己,還有您。。。。。。”
“什麼?這一刀是王妃自己刺的?”桑梓聽到桌子這話,雙眼立刻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起來。
而她的話音落,玉璇璣便輕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些許無奈:“這個女人。。。。。。為了威脅本太子妥協她和貊秉忱的計劃。。。。。。”
玉璇璣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他把話說到這裡,桌子和桑梓也就立刻明白了。
原來如此。。。。。。
原來蘇緋色是用這種方式來威脅玉璇璣。。。。。。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讓玉璇璣妥協的好方法,可。。。。。。蘇緋色究竟有什麼事情,是一定要這麼做的呢?
她和貊秉忱的計劃又是什麼?
桌子和桑梓皆是一臉疑惑的朝玉璇璣看了過去,玉璇璣卻沒有多說,而是輕擺了擺手:“緋色能留在九王府的時間不多了,你們都去準備準備,到時候和緋色一起離開吧。”
“什麼?王妃留在九王府的時間不多了?王妃要離開九王妃嗎?為什麼?”這一連串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桑梓真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思考了。
桑梓不知道該如何思考,桌子的眼底也立刻閃過了一抹詫異:“這。。。。。。王妃要離開,九爺難道就不攔著嗎?”
“攔?”玉璇璣的鳳眸一挑,便掃了一眼蘇緋色傷口的位置:“事到如今,你們覺得本太子還攔得住她嗎?”
“可。。。。。。九爺,王妃這次雖說並沒有傷到要害,卻也流了不少的血啊,在這樣的情況下,您真的。。。。。。放心讓她離開九王府?”桌子略帶擔憂的說道,如今蘇緋色是什麼情況,他是最清楚的,所以。。。。。。他也是最有資格說這種話的人。
“放心又如何,不放心又如何?她決定的事情。。。。。。”玉璇璣輕嘆了口氣,他不是沒有把她強留下來的能力,可。。。。。。
把她強留下來以後呢?
蘇緋色會開心嗎?
答案是絕對不會的!
人活著就是為了開心,如果不開心,那。。。。。。
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甚至會比死還要難過吧。
既然如此,那他。。。。。。不如放她離開。
想到這,玉璇璣便又接了下去:“不管本太子放不放心,等她醒來,都是會離開的,所以。。。。。。你們跟著她,不論天涯海角,跟著她,她不死,你們不死,她死,你們先死,明白了嗎?”
“這。。。。。。”玉璇璣這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說得無比決然,聽到這話,桑梓和桌子也清楚玉璇璣是心意已決了。
兩人面面相覷了一下,這才開口:“九爺放心吧,若是王妃真的離開九王府,奴婢(奴才)就是死也一定會將她護住的。”
“嗯。”桌子和桑梓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們的話音落,玉璇璣便點了點頭。
要說放心,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