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咽不下去的。
“果然是草原。。。。。。這件事情,怪不得別人,真是我自己疏忽了。”焱諾咬了咬牙,這才終是緩緩開口:“雖說當年公主與草原女王有過約定,可這些年我們諸天閣為草原付出的也已經夠多了,而這一次。。。。。。草原竟然幫了蘇緋色,站在了諸天閣的對立面,既然是草原先與諸天閣對立的,那諸天閣對草原下手,也就不算是違背當初的約定了。。。。。。”
“那是自然的,草原對不起我們在先,就算如今我們立刻派人踏平草原,他們也不能怪我們什麼,畢竟。。。。。。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是他們,對不起我們!”繆竺憤憤的說道,一副恨不得現在就立刻派人去找草原算賬的模樣:“長老,要不要我馬上去安排些人,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草原?”
蘇緋色那邊的事情他插手不了,草原這裡的事情,他總可以了吧?
而繆竺這話雖然沒有明說,焱諾卻頓時就明白了他所謂的“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草原草原”是什麼意思了。
“嗯。。。。。。草原那邊的確是應該好好收拾收拾了。。。。。。”焱諾說著,眉眼便輕輕一轉:“我聽說蘇緋色收復禿茨九城以後,便開始了一系列的改革,說是要將烏蘭最大的河流掘開,引水灌溉禿茨九城。。。。。。”
“這事我回來的時候也有聽儀狄說過一些,不得不說,蘇緋色此舉還真是高明,禿茨草原那麼大的一塊地,若是真能利用起來,對烏蘭而言,絕對是如虎添翼啊。”一想到他們的對手會因為蘇緋色而如虎添翼,繆竺的眉頭就不僅皺了起來。
焱諾倒是淡定得多,轉頭看了一眼窗外新發的嫩芽:“快要入春了啊。”
這。。。。。。
繆竺不明白焱諾為什麼會突然提起入春這件事情,只得順著焱諾的話說下去:“的確是快要入春了啊。”
“入春以後,凍結的河水便會融化,若是在這時候將毒藥放入河水之中,等開春河水融化的時候。。。。。。河水便會如蘇緋色所願,奔湧而下,灌溉整片禿茨草原,一旦禿茨草原被下了毒的河水灌溉,那。。。。。。別說是要豐收了,不屍骨遍野,她蘇緋色就該燒高香了。”焱諾幽幽說道,語氣裡,明顯還帶著一絲陰冷。
而繆竺一聽這話,雙眼立刻就晶亮了起來,若是在這時候將毒藥放入河水之中,等開春河水融化的時候。。。。。。光聽焱諾這麼說,他都能想象到那壯觀的景象了。
那麼多的毒藥灌溉在偌大的禿茨九城上,就算百姓們可以躲過那毒藥,那塊土地也算是廢了。。。。。。
一旦禿茨九城的土地廢了,那禿茨九城將會面臨更大的危機,將會面臨比以前更大的困難,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是誰?
是蘇緋色!
雖說如今禿茨九城的人奉蘇緋色為什麼恩和親王,但。。。。。。一旦禿茨九城毀了,他們的家園毀了,他就不信,他們還能奉一個毀了他們家園,毀了他們生活的人為恩人。
恐怕,他們會的只是一夜之間反目成仇吧。
反目成仇。。。。。。
齊國百姓不待見蘇緋色,草原百姓也不待見蘇緋色,宋國那邊。。。。。。蘇緋色更是惡名昭彰的逃犯,天下之大,卻沒有蘇緋色可以容身的地方,他倒要看看。。。。。。
蘇緋色會怎麼辦!
“長老好主意,那我現在就去辦。”繆竺說著,便猛地起身要朝外走去。
見此,焱諾便立刻出聲了:“等一等。。。。。。”
“這。。。。。。長老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繆竺詫異。
只見焱諾抿了抿唇,這才終是緩緩開口:“不要下無解的毒。”
“這。。。。。。不要下無解的毒?長老,我不明白,難道我們給草原下毒以後,還準備著給他們解毒嗎?”繆竺的眉頭輕皺,他們又不是做慈善的,還有下完毒再解毒的道理?
更何況,這草原的人本就該死,既然如此。。。。。。
“你懂什麼?開春以後,河水融化,這是自然的規律,是人為而無法阻止的力量,也正因如此,我們才能確保蘇緋色和玉璇璣沒有一點的辦法,畢竟。。。。。。他們就是再怎麼厲害,也無法與天鬥,與自然鬥啊,可。。。。。。玉璇璣和蘇緋色沒有一點辦法,難道。。。。。。我們就有辦法了嗎?難道我們就是神了嗎?我們也沒有辦法!既然我們沒有辦法阻止河水融化,阻止河水灌溉禿茨九城,那。。。。。。我們唯一能做的便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