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能表現出來,只得強扯出一個笑容,伸手去接:“謝母后賜藥。”
說罷,猛地太后就將碟子裡的丹藥倒進嘴裡,喉頭一咽,苦澀迅速蔓延。
要是可以,他現在真希望太后現在立刻就死,以免活著只會給他礙事。
“既然禹王服下無事,那太后娘娘。。。。。。”雲妃說著,親自將手裡的碟子送到太后跟前。
而禹王則親眼看著雲妃伺候太后吃下丹藥,心裡才終於舒服了一些。
太后一把年紀了,身體肯定不如他,雖說兩人吃一樣的丹藥,但。。。。。。先死的一定是太后!
想到這,他便倍感安慰。
“母后,不知你近日服用這丹藥,身體可又覺得哪裡不舒服?若是舒服,肯定最好,若有不舒服的地方也別忍著,只管說出來,讓張天師按著您的身子好好再調配調配。”禹王關切的說道,實際卻是想套太后身體的近況。
“不必了,哀家覺得這丹藥現在吃著就挺不錯了,除了。。。。。。這藥性似乎越來越短了?從前半個月幾天才吃一次,如今一天便要吃一次,這讓哀家有些傷神啊。”太后略帶苦惱的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禹王心底頓時大喜,太后對丹藥的需求越大,就表示她的身體越差,等到一天一次都無法控制她病情的時候,就是她的死期了!
“這件事情張天師也有和兒臣提過,說是最近入冬,送來的藥材都不是很好,才會影響了藥效,兒臣今後一定竭盡全力去找好的藥材,為母后治病,還請母后放心。”禹王強忍住心底的笑意,一臉赤城的說道。
他犧牲自己來幫太后試藥,如今大功就要告成了,他又怎麼能讓太后在這時候起疑心呢?
太后點了點頭:“恩,哀家一把年紀了,身體衰弱也是自然現象,倒是要勞煩你每日入宮幫哀家試藥了。”
每日入宮。。。。。。
禹王幾不可察的咬了咬牙,心底有百般的不願意,可如果太后不除,讓她幫了蘇緋色,對他而言定會是一大災患。。。。。。
想到這,禹王立刻勾起唇角,極為孝順的說道:“母后說的這是哪裡話,兒臣能在母后膝前盡孝,是兒臣的榮幸,更是兒臣應該做的事情。”
“恩,哀家乏了,退下吧。”太后似乎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不願意再和禹王多說,閉上眼,這才擺了擺手。
“既然母后累了,那兒臣就先退下了,等明日兒臣下了早朝再來給母后請安。”能從這裡離開,禹王簡直求之不得,趕緊行了個禮,便帶著張天師匆匆出門想對策去了。
只等禹王和張天師的身影消失,雲妃這才笑著從袖袍裡掏出兩顆和剛剛一模一樣的丹藥放進芳雅姑姑的手裡:“還是太后娘娘英明,不過略施小計,便從禹王手裡騙來了丹藥,只要找個信得過的太醫檢查檢查,便能知道這丹藥裡究竟有什麼成分,人服下去,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哼,這種丹藥,今後要多少有多少,你又何必這麼激動。”太后閉著眼冷冷道,語氣裡還有些不屑。
“這。。。。。。”雲妃知道自己是被太后給嫌棄了,略帶難堪的抿了抿唇,這才接著太后的話說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今後每天都要召禹王入宮試藥,用同樣的方法把丹藥給換了?”
“沒錯。”太后答得乾脆。
這不禁讓雲妃更疑惑了:“請恕臣妾愚鈍,不明白您的用意,既然我們已經把丹藥弄到手了,如今只需將此丹藥送到太醫院去,讓太醫檢查,驗一驗這裡面究竟配了什麼東西,是否對人體有害,然後再將此事告訴皇上,就能定禹王的罪,您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
“哼,說你笨,你還真是笨!”太后冷哼到,目光銳利,好似能將人生吞活剝了:“就算真的讓太醫查出這丹藥有問題,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禹王想害哀家呢?”
“這丹藥裡藏了毒,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雲妃答道。
太后鄙夷的搖了搖頭:“丹藥裡藏了毒並不能證明禹王想要害哀家,張天師可以說是藥三分毒,自古也有過以毒攻毒並且成功的法子,藥理這種東西,誰能說得清?至於禹王。。。。。。他就更好說了,他可以說他是被張天師給騙了,他又不懂藥理,還不是張天師說什麼就信什麼?到時候就是告到皇上那裡,皇上想要怪罪,又能怎麼怪罪?這還是輕的,要是禹王直接命人將張天師給殺了,再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張天師,來個死無對證,你又能怎麼辦?”
“這。。。。。。”太后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