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謬讚,雖說殺人者是草民的親人,可草民絕對不會為親情而罔顧法紀。”
內心的不安讓他忍不住再一次強調殺人的是蘇緋色。
玉璇璣卻譏消一笑:“是嗎?那本督再問你,嫁禍他人,劫持天牢,欺君罔上又該當何罪?”
這。。。。。。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玉璇璣會知道這些事情?
李慶延只覺得心中亂成一團,完全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見他不回答,玉璇璣乾脆將鳳眼一挑,連音調都提高了幾度:“說啊,你剛剛不是說得挺好的嗎?現在怎麼不說了?”
玉璇璣咄咄逼人,李慶延支支吾吾,這場景就是傻子都看明白了。
看來這事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應該還會有轉機。
想到這裡,蘇德言趕緊跪下:“皇上明察,若這事是小女做的,微臣一定親自將小女押赴刑場,可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小女想抹黑丞相府,皇上一定要還小女一個清白。”
小女?蘇緋色心中冷笑。
她剛剛進門前分明還聽見蘇德言罵她孽女。
可惜蘇德言不是女兒身,不然他肯定自己進宮,
就他這好演技,皇后寶座簡直信手拈來。
而畢竟這事關乎他寶貝女兒的性命,羅太傅深思了片刻,還是決定看玉璇璣怎麼處理。
一時間,場面迅速翻轉,李慶延也從優勢落到了劣勢,不禁心中大慌:“九千歲,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懷疑殺害羅小姐的兇手是草民?草民還設計陷害自己的外甥女,不僅如此,就連劫獄都是草民安排的?”
“不是懷疑,是非常肯定。”玉璇璣半眯著的雙眼突然睜開,流光如彩,好似地獄焰火。
李慶延被玉璇璣嚇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到地上:“這。。。。。。九千歲,凡事都要有證據。”
“證據是嗎?帶上來。”玉璇璣輕擺了下手,守在御書房外的侍衛立刻帶著人走進來。
只見來人年過中旬,服裝華貴,他恭敬的跪下朝宋凌俢和玉璇璣行了個禮:“草民見過皇上,見過九千歲。”
“你是?”宋凌俢疑惑皺眉。
“草民是錦繡坊的老闆,趙啟。”趙啟俯著身子說道。
“就是你,就是你們錦繡坊的衣服害死我家麗兒的。”一聽趙啟是錦繡坊的老闆,羅太傅立刻激動了起來。
“本督能理解羅太傅的喪女之痛,可趙啟不過是個收人銀子賣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