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來。
賞賜破滅,還換來了雙倍的工作,知棋的小臉瞬間就垮了下去。
“怎麼?不樂意?也是,我如今也不是丞相府的掌家了,不如我去和爹說說,讓他把你調到別的地方去?”蘇緋色故作好心的說道。
知棋卻猛然心驚。
雖說蘇緋色並不怎麼受寵,但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小姐,豈容她一個小小的丫鬟看輕。
要是讓蘇德言知道她有這種心理還不直接把她給趕出去。
想到這裡,她趕緊搖頭:“怎麼會呢?能伺候小姐是知棋的福分,知棋剛剛只是擔心知琴的臉而已,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如果留疤那就最好了!
“放心吧,有我在絕對不會讓知琴的臉留疤的。”似乎能看穿知棋心中所想,蘇緋色冷冷說道。
知棋嚥了咽口水:“要是小姐沒別的事情吩咐奴婢就先下去了?”
“恩。”蘇緋色也不想與她對糾纏,轉身就走進屋。
一下午都沒看見桑梓,直到晚飯過後她才把藥和珍珠粉給知琴送去,然後返回屋裡:“小姐,事情都辦妥了,您打算什麼時候過去?”
“現在。”蘇緋色眯了眯眼,冷冷說道
兩個人飛快的閃出院子,桑梓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已經在院外的小巷候著了。
她們一上馬車,馬車立刻朝東廠的一處暗牢駛 去。
這是蘇緋色讓桑梓去給玉璇璣借的地方。
畢竟丞相府不是她的地盤,審犯人要用的動靜又很大,著實有被人發現的風險。
“小姐,就是這裡了。”桑梓輕車熟路的扶著蘇緋色進去。
她曾經是玉璇璣身邊的丫鬟,這個暗牢她也跟著來過幾次,並不陌生。
推開門,只見乾草堆里正蜷縮著一位中年男子。
他被人五花大綁的捆著,嘴裡塞了布,眼睛也被蒙上了。
可光看他的衣服就能認出,這就是診斷出李氏懷孕的那個大夫。
蘇緋色在大夫跟前的椅子坐下,又讓桑梓給她倒了杯水,這才緩緩開口:“把他的臉上的布摘掉,蒙著眼睛怎麼說話。”
遮眼布一摘,大夫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這一看,不禁愣住了。
只見蘇緋色端坐在他跟前,一身淺藍色長裙淡雅,襯得未施粉黛的肌膚勝雪,而她雙瞳灼灼,好似不染塵的琉璃,即便面無表情也讓人覺得高貴又氣度非凡。
“大夫可看夠了?”蘇緋色親啟雙唇,字字冰冷。
聽得大夫不禁打了個寒顫,猛地就想起李氏曾經和他說過的話,還有李氏和他說過關於蘇緋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