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如今早就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但在她身上的使命還沒完成之前,她不能死,她絕對不能死!
貊秉忱看著蓉月姑姑跪下,並沒有立刻開口,他都沒開口,下人和暗衛就更不可能說話了。
一時間,房間裡就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都看著蓉月姑姑,好似要等著她開口一般。
蓉月姑姑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卻可以感覺到前面有人,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勾起唇角,略帶諂媚的說道:“不知道是哪位貴人有事要找奴婢?貴人有什麼吩咐,只管開口,只要奴婢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
見蓉月姑姑這樣,貊秉忱就忍不住眯了眯眼。
真不愧是永康候選出來輔佐董賢妃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從容淡定,擺出一副弱勢又狗腿的模樣。。。。。。
“你們先下去吧。”貊秉忱找蓉月姑姑,本就不是在這裡和她乾耗著,所以。。。。。。
既然蓉月姑姑都開口了,他還有什麼不開口的道理嗎?
“是。”貊秉忱的話一出口,下人和暗衛立刻就退了出去。
而他們的前腳剛走,蓉月姑姑略帶顫抖和不確定的聲音就傳來了:“你。。。。。。你難道是。。。。。。”
貊秉忱既然敢開口,就不怕蓉月姑姑認出他來,所以即便是現在被認出來,他也不覺得驚慌,反倒輕輕一笑:“怎麼?蓉月姑姑剛剛不是還一口一個貴人的喊著嗎?如今一聽出是本皇子的聲音,就改口用你了?蓉月姑姑這改口的未免也太快了吧,本皇子就是再怎麼不濟,再怎麼比不上二皇兄,也好歹還是個皇子啊。
貊秉忱這話,無疑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而蓉月姑姑愣了愣,也趕緊反應了過來:“三皇子恕罪,三皇子恕罪,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奴婢只是沒想到會請奴婢過來的人會是三皇子,一度有些驚訝,反應不過來而已。”
蓉月姑姑說的是實話,在被押過來的路上,她曾經想過很多很多種可能性,但。。。。。。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貊秉忱。
貊秉忱。。。。。。
為什麼會是他呢?
難道。。。。。。
他也有意先摻和太子的事情?
這。。。。。。
就他這個身體,他。。。。。。
摻和著有意義嗎?
蓉月姑姑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敢多說,只得安靜的等待著貊秉忱開口。
“一度有些驚訝,反應不過來而已?”貊秉忱重複了一遍蓉月姑姑的話,這才略帶理解的說道:“也是,本皇子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小皇子,能在這裡,以這種方式見到蓉月姑姑,也確實是一件很讓人驚訝的事情了。”
要是貊秉忱之前說這句話,蓉月姑姑一定會十分的不屑一顧,畢竟。。。。。。
他說的就是事實。
可如今。。。。。。
董家不在了,永康候不在了,董賢妃不在了,貊秉忱不在了。。。。。。
她所有的靠山都不在了,她還有什麼資本在貊秉忱面前傲?
沒有了!
所以蓉月姑姑的臉上快速就閃過了一抹尷尬:“三皇子快別這麼說,不論如何,您都是主子,奴婢都是奴婢。。。。。。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呵呵。”貊秉忱輕笑:“這番話能從蓉月姑姑的嘴裡說出來,還真是不容易啊,若非董家遭此大劫,恐怕。。。。。。本皇子此生都別想聽到了吧。”
☆、第一千兩百七十九章 知道太多
第一千兩百七十九章知道太多
這。。。。。。
貊秉忱這話出口,蓉月姑姑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才發生了沒多久,又是秘密發生的,貊秉忱怎麼會知道?
難道。。。。。。
貊秉忱有眼線在宮裡?
又或者說,貊秉忱根本就是玉璇璣還有蘇緋色的人?
想到這,蓉月姑姑的心就忍不住揪了起來。
如果說,貊秉忱只是單純的沒那麼簡單,那還好說。
畢竟。。。。。。
不管貊秉忱有多不簡單,她和貊秉忱無冤無仇,貊秉忱會找她過來,應該也是看上了她身上的某個利用價值才對。
應該還不至於要了她的性命。
可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