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董冠宇平時讓董小侯爺和永康候管著,都不敢來這種地方逍遙,最近突然來了,她們還在心底歡喜來了個大金主,沒想到。。。。。。
這金主才來了沒幾天,就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這可是董家唯一的世子啊,董冠宇要是出了事情,她們花樓還能好過嗎?
花樓的老鴇戰戰兢兢,帶著伺候董冠宇的姑娘,跟著董家的下人就進了房間。
她們一進房間,房間立刻就被一股濃烈的脂粉味充斥,永康候和董小侯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但不等他們反應,花樓的老鴇已經哭天喊地的撲倒在他們跟前了:“老侯爺,小侯爺,此事和我們花樓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我們花樓就是開門做生意,圖個財,求個餬口而已,和小世子無冤無仇的,實在沒有理由要去害他啊,老侯爺,小侯爺,請你們明察,還花樓一個清白啊,不然。。。。。。不然我今天真是要磕死在這裡了。。。。。。”
永康候本就不滿這老鴇身上的味道,如今又被老鴇這浮誇的演技驚到,眉頭猛然一皺,乾脆冷冷開口:“好,那你就磕死在這裡給本侯看看,你放心,只要你一斷氣,今日的事情本侯立刻一筆勾銷,不再與花樓計較,不僅如此,本侯還可以命人將你風光大葬,選個依山傍水的好墓地,讓你好好長眠。”
永康候的聲音冷到了極致,再加上這最後一句好好長眠。。。。。。
嚇得老鴇幾乎整個人就癱倒在了地上,連眼睛都發直了。
這。。。。。。
這是怎麼回事?
這劇情不對啊!
她這話出口,永康候不應該讓她去死,應該給她一個辯解的機會才對,怎麼。。。。。。
見老鴇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永康候這才冷哼了一聲:“別在本侯面前班門弄斧,玩這些小花樣了,這都是本侯當年玩剩下來的。”
永康候說得毫不客氣,老鴇的臉色立刻就綠了,真恨不得抬手就甩自己兩耳光。
對啊,她怎麼這麼蠢,竟然會蠢到在永康候的面前玩這種小花樣,這不是找死嗎?
想到這,老鴇趕緊沉澱了一下心情,連語氣都誠懇了許多,不再是平日裡應付似的耍花腔:“是小的的錯,小的不該在老侯爺面前玩花樣,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見老鴇還算識趣,永康候也不再扯這個話題,反正。。。。。。
如今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根本就不是這個老鴇如何,最重要的。。。。。。
是董冠宇為什麼會暈倒在花樓裡。
想到這,永康候便不再看老鴇,而是轉頭朝跪在老鴇身後,一直瑟瑟發抖的女子看去。
這女子同老鴇一樣,一身的風塵味,年齡卻比老鴇要年輕上很多,蓋滿脂粉的臉上露出一抹庸俗的姿色,卻莫名的叫人不悅。
永康候仔細把這女子打量了一番,眉頭不禁更緊了。
董冠宇雖說正是熱血方剛的時候,卻從未聽說過他好這一口,怎麼這一次。。。。。。
“你就是今日伺候冠宇的姑娘?”永康候緩緩開口,聲音不怒自威。
聽到永康候的聲音,女子的身子立刻就顫了顫,趕緊點頭:“是,回老侯爺的話,正是奴家。”
“叫什麼名字?”永康候冷冷道。
見此,女子也只得乖乖開口:“嬌兒。”
“嬌兒?哼,姿色也不過如此嘛。”永康候譏消的說道。
嬌兒的臉色微變,好似因為永康候的話,覺得有些委屈,卻又什麼都不敢說,只得緊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按理說,她這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是最得男人心疼的,可偏偏這一招來永康候這裡根本就不管用。
只聽永康候的聲音猛然一厲,雙眼瞪得老圓,好似要將嬌兒整個人生吞活剝了一般:“說吧,冠宇為什麼會在花樓昏倒,你到底對冠宇做了什麼!”
嬌兒的心裡本就充滿了恐懼,如今又被永康候這麼一吼,哪裡還受得了?
撲通一聲就跌倒在了地上,連跪都跪不住:“不是奴家,不是奴家,老侯爺,世子是睡著睡著突然昏迷不醒的,和奴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什麼?
睡著睡著突然昏迷不醒的?
永康候的雙眼微眯,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所以一聽這話,便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此事有蹊蹺!
想到這,永康候立刻故作不相信嬌兒,追問道:“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睡著睡著就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