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當日在公審上自殺的那個香遇,如今雖說永康候已經死了,但。。。。。。蓉月姑姑應該清楚要找到這些死士的辦法吧?”貊秉忱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就說道。
而蓉月姑姑沒想到貊秉忱打的竟然是這批死士的注意,頓時就愣住了:“三皇子您。。。。。。”
“你放心,本皇子並不想知道這些死士的下落,也不想知道聯絡他們的方式,本皇子會讓你自己去聯絡他們,至於你要如何聯絡,那是你的事情。”貊秉忱說到。
他說的是實話,他對永康候留下的那批死士,一點興趣都沒有。
畢竟。。。。。。
他也有自己培養的死士,又何須要覬覦別人的?
只是。。。。。。
按照他這次的計劃,這些死士必死無疑。
既然是必死的事情,他又怎麼能讓自己的死士來辦呢?
見貊秉忱擺出一副什麼都不管的姿態,蓉月姑姑不禁就更加疑惑了:“三皇子究竟想讓奴婢聯絡這些死士做什麼?”
“既然是死士,那必然就是送死。”貊秉忱也不隱瞞,直接了當的就回答了蓉月姑姑的問題,答完,頓了頓,又接下去:“當然了,你要是心疼這些死士,願意錯過這大好的機會,本皇子也不逼你,畢竟。。。。。。這是永康候留下的死士,你也有你的自由。”
這。。。。。。
這些死士都是永康候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要說不心疼。。。。。。
那是假的!
可。。。。。。要她錯過這大好的機會。。。。。。
雖然她不清楚貊秉忱所 謂的大好機會究竟是什麼,但她絕對相信貊秉忱的手段和眼光,這一點,從她這些天在三皇子府的生活就可以看出來了。
能暗不做聲的把下人培養得如此嚴謹,別說是嚼舌根子了,就是多餘的話都不會多說一句。。。。。。
能是普通的人嗎?
最重要的是,她至今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什麼東西是貊秉忱想要得到的。
也就是說,貊秉忱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並不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既然不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那他幫她,便只有一種可能。。。。。。
他想從她的敵人身上得到什麼。
按照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理論,她沒有理由不相信貊秉忱。
想到這,蓉月姑姑就好似下定決心般的點了點頭:“那些死士和奴婢一樣,命都是老侯爺撿回來的,也早就已經把命交給老侯爺了,能為老侯爺死,是我們的榮幸。。。。。。”
“蓉月姑姑這麼說,是答應了?”貊秉忱端起茶杯,輕輕吹起,眼底沒有一絲波瀾。
“奴婢可以答應三皇子的條件,但。。。。。。奴婢斗膽,請三皇子也答應奴婢一個條件。”她早就已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