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緋色這架勢,分明就是想趁她和董貴妃失寵的時候取而代之,要是真讓她成功了,那她和董貴妃今後的日子便更難過了。
想到這,雲真公主幹脆閉口不言,一副任憑董貴妃做主的模樣。
反正。。。。。。她相信著急的人不止有她,董貴妃是絕對不會輕易讓蘇緋色得逞的。
至於具體的要怎麼做,就讓董貴妃去思考好了。
雲真公主不開口,站在一旁的蓉月姑姑卻忍不住皺了皺眉:“娘娘,寒頂寺的事情已經讓我們吃了一個大虧,如今並非最佳的出手時機,就算要出手,也一定要三思而行啊,以免再讓蘇緋色鑽了空子,反將我們一軍。”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董貴妃和雲真公主如今都是憤怒的局中人,做出來的判斷自然會有偏差。
可蓉月姑姑不同,當前的形勢,她看得清清楚楚。
如今。。。。。。根本就不是她們出手的最好機會!
拋光養晦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董貴妃雖然在氣頭上,但蓉月姑姑畢竟是董小侯爺特意安排入宮幫她出謀劃策的人,又在以往的許多事情上幫過她大忙。
所有蓉月姑姑的話,她到底還是聽得進去一些的。
只見董貴妃眼底的芒光忽明忽暗,好似思索,良久,終是緩緩開口:“如今並非最佳的出手時機,難道。。。。。。你的意思是要本宮繼續等著?裝聾作啞?當做不知道蘇緋色和貊冰舞的事情?”
“這。。。。。。”董貴妃的脾氣,蓉月姑姑還是比較瞭解的,一聽這話她便知道,董貴妃是勸不回來了,只得心下一轉:“如果娘娘真要出手,倒不如來個圍魏救趙。”
“圍魏救趙?”董貴妃微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蘇緋色的能力和手段是毋庸置疑的,相信娘娘也不願意和她正面對上,畢竟這是最愚蠢的方法,但蘇緋色和貊冰舞如今全力想拿下皇上這邊,自然就顧不上其他人了,我們不如從其他人下手,從蘇緋色在意的幾個人下手,這樣一來,可以反擊蘇緋色,二來,也可以讓蘇緋色分心,無暇再顧及皇上那裡,可謂一舉兩得,又大大的降低了風險啊。”蓉月姑姑語重心長的說道。
而她的話音落,不論是雲真公主還是董貴妃,眼底都立刻閃過了一抹精光,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脫出:“院判夫人和芫敏!”
要說蘇緋色在意的人,又是她們可以對付得到的,那邊只有院判夫人母女了。
只是。。。。。。
“我們上次已經對她們母女下了手,相信蘇緋色那邊一定會有所防範,這一次。。。。。。再要故技重施,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雲真公主思索了片刻,終是說道。
她也覺得蓉月姑姑的這個方法可行,但可行歸可行,具體要施行。。。。。。卻又好似問題重重啊。
好似早就料到了雲真公主和董貴妃會有這樣的疑慮,所以雲真公主的話音才落,蓉月姑姑便揚起了唇角:“雲真公主說得不錯,經過了上次的事情,蘇緋色那邊一定會有所防範,要故技重施,肯定是不行了,可我們為什麼要故技重施,而不換一個更好的方法呢?”
“更好的方法?難道你已經有想法了?”董貴妃一聽蓉月姑姑這話,立刻挑了挑眉。
“娘娘不知道還記不記得,院判府裡住著的主子可不止院判夫人和芫敏兩個人啊。”蓉月姑姑淺笑著提醒道。
而她的話音落,董貴妃的眉頭立刻輕皺了起來,好似思索:“不止院判夫人和芫敏兩個人?”
那還有誰?
“是給院判大人生下兒子的那個妾侍?”不等董貴妃想到,雲真公主的聲音已經傳來了。
“不錯,奴婢說的正是她!”蓉月姑姑點了點頭,這才徐徐接下:“娘娘,雲真公主,你們不要看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妾,她的本事可大著呢,據奴婢瞭解,這個侍妾名叫玉蘭,本來只是院判府的丫鬟,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就趁著院判大人喝醉的當晚爬上了院判大人的床,玉蘭本就生得白嫩,不似普通丫鬟那般粗使,再加上她年輕,又已經和院判大人有了肌膚之親,第二天,院判大人便直接提了她當侍妾,然而,這只是玉蘭的第一步,她的野心根本不是一個侍妾可以滿足的,至從玉蘭被提為侍妾,院判大人去院判夫人那裡的日子就越來越少,到最後,根本就不去了,不僅如此,玉蘭懷孕以後,院判大人還以讓玉蘭好好安胎為理由,直接讓院判夫人和芫敏從右院裡搬出來,搬到偏院,而玉蘭。。。。。。則堂而皇之的頂著侍妾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