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卻不肯解釋原因。
見此,白堅也只得點頭:“是。”
白堅退下以後沒多久,良吉就被人帶上來了。
良吉在三皇子府裡被關了這麼久,如今終於又見貊秉忱,得見天日,他撲通一聲就趕緊跪下,朝著貊秉忱就拼命求饒道:“三皇子,三皇子,小的知道錯了,小的真的知道錯了。。。。。。”
貊秉忱卻只是輕輕的掃了他一眼,朝下人擺了擺手,只等他們都退下了,這才緩緩開口:“好久不見啊,良大師,不知這段時間在我三皇子府住得可舒服?”
“這。。。。。。”貊秉忱一句話問得良吉啞口無言。
這問題要怎麼回答?
回答舒服?
萬一貊秉忱說,既然舒服,那你就再多呆一段時間吧,那他不就慘了?
可要是回答不舒服。。。。。。。
這裡可是貊秉忱的三皇子府啊。
當著主人的面說他們家不舒服,這不是找死嗎?
回答舒服也不是,不舒服也不是,良吉真是犯難了,思索片刻,也只得小心翼翼的開口:“三皇子,您放過小的吧,大不了。。。。。。大不了小的從今以後離開京城,再也不出現在您的面前,您看。。。。。。這樣可以嗎?”
“離開京城?本皇子不過是問了你一句在三皇子府住得可舒服,你怎麼就嚇得要離開京城了?本皇子有這麼可怕嗎?”貊秉忱幽幽說道,唇角含笑。
可他如今的笑容卻只會讓良吉更加慌張:“不不不,三皇子,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小的。。。。。。”
“好了,本皇子今天找你來不是要嚇唬你的,是想讓你聽一首曲子,聽好了,解開了本皇子心底的疑惑,從今以後你就自由了。”不等良吉把話說完,貊秉忱便打斷了。
畢竟,嚇唬良吉並不是他的初衷,他要的。。。。。。
是這件事情的真相!
一聽只要解開貊秉忱心底的疑惑,他從今以後就可以自由了,良吉的雙眼立刻就亮了起來:“真的嗎?三皇子,您說的。。。。。。可算話?”
“本皇子是堂堂的三皇子,難道還會騙你一個小民不成?”貊秉忱輕輕挑眉,眼底卻毫無情感波瀾。
良吉哪裡敢觀察貊秉忱眼底是什麼神色,所以一聽這話,便欣喜萬分:“不知三皇子想讓小的聽的是什麼曲子?只要小的知道,小的一定告訴您。”
“嗯。”貊秉忱將手裡的藥湯一口飲盡,這才起身,朝放古琴的方向走去。
貊秉忱走到古琴前坐下,纖長的手指在古琴上輕撥了一下,古琴立刻發出了一連串悠然的聲音。
憑著記憶,貊秉忱抬手便將綠翹剛剛彈過的曲子又彈了一遍,可他的琴聲才剛飄出,良吉眼底便閃過了一抹詫異:“這。。。。。。三皇子。。。。。。您怎麼會彈這首曲子。。。。。。”
良吉的這話出口,貊秉忱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追問道:“怎麼?良大師可是認得這首曲子?”
“這。。。。。。”良吉遲疑了片刻,終是好似下定決心一般的點頭:“聽過。”
他並不想出賣那位姑娘,但。。。。。。
貊秉忱剛剛所說,只要他聽完這首曲子,幫貊秉忱解開了心中的疑惑,他就可以自由了。
在三皇子府被關了那麼久,自由這兩個字對他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
“在哪裡聽過。”貊秉忱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幾分,好似期待良吉的答案,就好似害怕聽到良吉的答案。
如果良吉的答案真和他所想的一樣,那。。。。。。
有些事情他恐怕就得重新來看了。
“三皇子還記得小的曾經和您說過的那位神秘姑娘嗎?”良吉說著,頓了頓,又接下去:“這首曲子,小的便是在這位姑娘那 裡聽到的,姑娘說她不方便住客棧,也不方便到處露面,所以每次來京城,住的都是小的家,而這首曲子就是她每天都要彈的,好似練習一般,小的那時候還有些納悶,這首曲子她明明已經彈得很不錯了,為什麼還要天天練習。”
“那你可有問過她?又或者說,你可知道她彈這首曲子的目的是什麼?”良吉的話音落,貊秉忱立刻接下。
“小的倒是沒有問過這位姑娘為什麼天天練習這首曲子,但小的敢肯定,這首曲子的作用肯定沒那麼簡單。”良吉說得篤定。
而貊秉忱的眉頭立刻就挑了起來:“哦?你如何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