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良吉一聽貊秉忱這話,立刻就急了:“真的,三皇子,小的若有半句虛言,一定不得好死!小的雖說幹了這行不少年,但之前都是靠著裝神弄鬼出名,哪有如今的真本事,小的要是早有這般好本事,早就家財萬貫,在家享受了,哪裡還需要出來拋頭露面啊!小的又不是賤得慌!”
“可你剛剛不是你沒有師父,是天資聰慧,自學成才的嗎?”貊秉忱悠悠道。
一句話,險些堵得良吉無語:“這。。。。。。這。。。。。。這做生意,誰也不會把自己的底價供出來,是吧?小的這也算是一門生意啊!”
“好,就算你說的都對,那本皇子現在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說你這身本事的來歷,小心點說,要是說錯了。。。。。。可就不是賜毒酒那麼簡單了。”貊秉忱這話的意思很清楚了,良吉要是不好好把握這次機會,那他有的是方法折磨死他。
良吉猛地打了個寒顫,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好好好,小的一定毫不隱瞞。。。。。。”
良吉說著,頓了頓,才又好似思索一般的接下:“說起小的的這身本事。。。。。。其實是因為有一天,小的無意中救下了一位姑娘,本來只是舉手之勞,沒想到那位姑娘離開以後,竟然又回來了一次,還教會了小的這道巫術,讓小的藉此謀生,不過謀生歸謀生,她還有一個條件,就是小的所賺的銀子不論多少,都得分給她一半,否則她就不給小的符咒了。”
“不給你符咒?也就是說,這道符咒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畫的,而是那位姑娘給你的?”貊秉忱一下子便抓住了這句話裡的重點。
良吉點了點頭:“不錯,符咒是姑娘畫好給小的的,小的不過是在作法的時候念念咒語而已。”
念念咒語。。。。。。
恐怕,這咒語根本就只是一個障眼法,對這巫術真正有用的是這道符咒吧!
貊秉忱心思一轉:“你該不會是在騙本皇子吧?這位姑娘有這麼好的本事,她幹嘛不自己藉此謀生,需要你來和她對半分銀子呢?”
“沒沒沒,小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句虛言,關於這個問題,小的也曾經問過那位姑娘,但那位姑娘說,她是一個姑娘家,不好拋頭露面,再加上小的曾經救過她,她也該知恩圖報。。。。。。”良吉解釋道,頓了頓,又好似怕貊秉忱不相信似的,趕緊接下:“不僅如此,我入宮要說什麼,也都是姑娘提前教好的。”
這次突然被貊秉忱綁來,害他沒有提前準備,才。。。。。。
“哦?她知道你接了一單宮裡的活?”貊秉忱問道。
“恩,因為小的的符咒要從她那裡拿,所以小的的每筆生意她都知道。”良吉點頭道。
原來如此。
貊秉忱眼底的芒光快速一閃,他就知道,良吉這模樣,後面肯定還有高人。
果然被他猜中了。
想到這,貊秉忱立刻接下:“這位姑娘現在在哪?”
良吉搖了搖頭:“這位姑娘的行蹤飄忽不定,小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
“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那你平時又是如何找她要符咒的?”貊秉忱的口氣明顯不相信。
見貊秉忱不相信他,良吉的雙眼立刻就瞪大了,好似害怕:“三皇子,小的所說不假啊,這種高人,又怎麼可能會讓小的知道她的住處呢?小的若有事需要找她,就會讓家門口掛上一塊紅布,她只要有來京城,看到這塊紅布就會來見小的,每次都是這樣。”
“她只要有來京城?什麼意思?難道這位姑娘並不在京城?”貊秉忱皺眉道。
良吉點頭:“嗯,剛開始小的也只是猜測,因為有時候小的在門外掛紅布,這位姑娘卻不能及時出現,有時候要等個好幾天,有時候甚至要等個十天半個月或者一兩個月,每當這時 候,小的就會假裝閉關,後來有一次小的終於忍不住了,就開口問了一句,沒想到那姑娘立刻就生氣了,說她的事情還輪不到小的來過問,她這麼說,卻沒有否認,小的就肯定了這位姑娘應該不經常在京城。”
這。。。。。。
一個不經常在京城的人,卻放了一個傀儡在京城裡幫她斂財?
有意思!
有意思!
“除了這些呢?你還知道那位姑娘什麼?”貊秉忱挑眉又問。
良吉思索了片刻,卻終是搖搖頭:“不知道了,這位姑娘神秘至極,武功還不差,最重要的是,她教給小的的,應該只是一點皮毛而已,她會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本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