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秉忱立刻擺了擺手:“來人啊。”
暗衛們深知貊秉忱的性格,知道貊秉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設宴款待良吉,更知道貊秉忱的目的達到以後,便會有所行動,所以早早就在房間外等著了:“三皇子有何吩咐?”
“拖下去吧。”貊秉忱放下手中的茶杯,悠悠說道。
而暗衛們也不見怪,直接上去就把喝得幾乎要醉的良吉硬拖了出來。
本就不該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如今讓他在上面坐了那麼久,也算是便宜他了。
良吉喝 得正開心,哪裡能想到會有這般的劇變,臉色瞬間就綠了:“哎,三皇子,三皇子,這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小的說錯什麼了。。。。。。”
“大膽良吉,你竟然敢說董賢妃從賢妃到賢妃,還被禁足在了綺霞宮,這種皇家的事情,是你一個小小白丁可以議論的嗎?”貊秉忱冷冷說道。
雖然就算良吉不說這些話,他也一定會找其他的理由來定他的罪。
可如今良吉既然說了,就正好給了他一個藉口。
什麼?
貊秉忱這是。。。。。。這是要替董賢妃出頭?
他以前怎麼不知道,貊秉忱和董賢妃的關係竟然這麼好?
良吉還沒摸透貊秉忱的真正心思,所以一聽這話,就立刻嚇懵了。
畢竟。。。。。。議論賢妃這事可大可小,小的話可以不了了之,大的話,殺頭都不為過啊。
“三皇子饒命,三皇子饒命,是小的酒後失言,是小的的錯,小的該死,小的。。。。。。”良吉一邊說,一邊就要去扇自己的耳光,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貊秉忱卻只是輕挑了挑眉:“既然你也知道自己該死,那本皇子就不必手下留情了,拖出去吧。”
“別別別,三皇子,小的是把您當成了朋友才與您掏心掏肺說那麼多的,您如今該不是想過河拆橋吧?”良吉可憐巴巴的說道。
“朋友?本皇子今日是第一次見你,何來朋友之說?本皇子對你客氣,又設宴款待你,是出於待客之道,可你卻不把自己當成客人,不僅險些醉酒還大言不慚的議論董賢妃。。。。。。本皇子若再留你,也是於理不合了。”貊秉忱之所以還願意和良吉廢話,就是想看看良吉被逼急了以後,還會說些什麼。
人在兩種情況下最容易說出真話。
一種,是喝醉的時候,另一種,則是生死關頭。
只要把這兩種都試一遍,那這個人。。。。。。可以說是沒有秘密了。
“我。。。。。。我。。。。。。”貊秉忱這話出口,良吉立刻被梗得啞口無言。
畢竟。。。。。。貊秉忱控訴的這兩件事情他是真的都做了,自己做了,還能怪別人說嗎?
可他之所以會如此放肆,是因為貊秉忱的縱容啊!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原是救她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原是救她
為什麼。。。。。。
為什麼。。。。。。
剛剛的貊秉忱明明是這麼的平易近人,是這麼的好相處,為什麼聊著聊著,就變了?
不,不對,貊秉忱不是聊著聊著就變了,而是。。。。。。
把他的話套完,認為他已經沒有價值了,才。。。。。。
良吉細細回想入三皇子府以來所發生的一切,他和貊秉忱的每一句對話,還有貊秉忱的每一個問題,包括貊秉忱敬他的每一杯酒。
之前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這麼一回想,問題立刻就很明顯了。
貊秉忱是故意敬他酒,套他話的!
想到這,良吉眼底立刻閃過了一抹憤恨:“沒想到堂堂三皇子竟然也會做如此卑鄙下流的事情,著實讓小的刮目相看啊。”
“卑鄙下流?比起良大師巫術害命,本皇子應該還算良善吧?”貊秉忱絲毫不理會良吉怎麼說他,反正。。。。。。這麼多年他被罵的還少嗎?
比這些難聽的,他都聽過。
畢竟。。。。。。是個不受寵的皇子啊。
貊秉忱不介意,暗衛幾個卻介意得很,猛地抬手就給了良吉兩大耳光:“放肆,三皇子也是你能罵的?再罵我把你一口牙都給打光了。”
良吉手無縛雞之力,突然被暗衛這麼一打,立刻被打得頭昏眼花,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貊秉忱剛剛說了什麼?
說他巫術害命?
貊秉忱不是來找他幫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