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醫院院判被王彥恆這麼一說,心底立刻就咯噔了一下。
找不到條子就已經很讓他頭疼了,要是再讓王彥恆以此來攻擊他,那他。。。。。。
“王侯爺真是說笑了,侯爺府守衛森嚴,下官又怎麼進得去呢?”太醫院院判訕訕笑道。
可王彥恆根本就不領他的情,冷冷一哼:“院判大人的確是進不來,但。。。。。。誰知道院判大人會不會請人進來呢?”
王彥恆說話毫不留情,一語便將太醫院院判可用的手段說出來了。
太醫院院判的身子顫了顫,卻又不知道該用什麼反駁,只得賠笑:“王侯爺說笑了,王侯爺說笑了。。。。。。”
而董貴妃一看太醫院院判這副窩囊的模樣,心底的無名火立刻就湧了起來,同時湧起的。。。。。。還有一抹淡淡的不安。
從蘇緋色進來,她就一直暗暗觀察著蘇緋色,原以為蘇緋色多少總會有一些動作,沒想到。。。。。。
蘇緋色卻從頭到尾都安靜得好似一個局外人。。。。。。
不,或許這不是安靜,是胸有成竹呢?
可。。。。。。她早已勝券在握,蘇緋色又有什麼好胸有成竹的呢?
蘇緋色的表現使她不安,而藏在王侯府的條子突然找不到了,就更讓她不安了。
這張條子,是她嫁禍王侯府的關鍵,若是沒有了這張條子,即便最後她能脫身,也無法按照原定的計劃置王侯府於死地了。
想到這,董貴妃就忍不住頭疼。
可她的頭還沒疼完,一直沉默著沒有動靜的的蘇緋色卻突然動了。
只見蘇緋色緩緩走上前,朝著齊國皇帝便拱了拱手:“皇上,既然海公公找不到條子,而這張條子又是本案的關鍵證物,那不如讓微臣找找?”
這。。。。。。
蘇緋色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愣了愣,好似不可置信。
齊國皇帝好奇蘇緋色為什麼要幫董貴妃和太醫院院判,而董貴妃和太醫院院判則不敢相信蘇緋色會幫他們。
倒是王彥恆的眉頭輕挑了挑,話中帶滿嘲諷:“蘇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你的能力比院判大人強,院判大人找不到的東西你就能找得到?”
王彥恆以為連蘇緋色都是董貴妃的人,所以對她話裡帶刺。
可沒想到的是,他的話音落,蘇緋色立刻淺笑著接下:“王侯爺說對了,本官的能力的確比院判大人強,院判大人找不到的東西,本官就能找到。”
這。。。。。。
蘇緋色如此不謙虛的說自己比太醫院院判強,的確出乎了王彥恆的意料。
但更讓王彥恆驚訝的是蘇緋色的口氣,太醫院院判找不到的東西,她就能找到?
這麼說,她難道就不怕被反指與太醫院院判串通一氣,故意陷害他嗎?
不等王彥恆多想,蘇緋色已經自顧自的走到了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面前,悠悠從懷裡掏出了般若之前交給她的那封信,將裡面的條子掏出來:“不知你說的條子可是這張?”
“這。。。。。。”黑衣男子抬頭看了一眼蘇緋色手裡的條子,立刻點頭:“是,就是這張。”
雖說他不明白計劃為什麼會有偏差,這張條子為什麼會在蘇緋色的手裡,但。。。。。。
只要這張條子出現了就好,只要有了這張條子,只要定了王侯府的罪,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太醫院院判許給他的銀子也就到手了。
“好, 既然就是這張,那就請皇上過目吧。”蘇緋色沒有和黑衣男子多說,而是轉身將條子和信封一同交給了齊福海。
齊福海疑惑的看了蘇緋色一眼,不明白她究竟在玩什麼花樣,卻仍是按著規矩將條子和信封交給了齊國皇帝:“皇上。”
齊國皇帝接過條子一看,眼底的流光立刻湧動了起來:“這張條子為什麼會在蘇愛卿手裡?”
“是啊,這張條子為什麼會在微臣手裡。”蘇緋色重複了一遍齊國皇帝的問題,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朝御書房外招了招手:“帶進來。”
這。。。。。。
不等眾人多做反映,桑梓便已經將般若抓來的人給帶進來了。
這是她送院判夫人和芫敏入宮以後,專門回公主府抓的,為的就是這一刻。
桑梓一腳將那人踢跪在齊國皇帝面前,有行了個禮,這才退下。
而太醫院院判一看被桑梓帶進來的這個人,臉色立刻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