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緊緊地護著:“蘇大人,你們。。。。。。”
“院判夫人不必害怕,本大人今日不是來找院判大人的,而是特意來找您的。”蘇緋色轉過身,看著院判夫人的眼睛,極其認真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院判夫人前一秒還非常的慌張,可這一秒,與蘇緋色雙眼對視的這一秒,看到蘇緋色的眼神,她的心就莫名安穩了不少。
好似。。。。。。
有種莫名的感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不會害她,甚至。。。。。。是來幫她的。
可感覺歸感覺,院判夫人的理智還是存在的,抿了抿唇,這才開口:“特意來找我的?”
“是。”蘇緋色篤定的答道。
這不禁讓院判夫人更加疑惑了:“不知蘇大人有什麼事情,需要如此神秘,還得專門避開老爺,來我這。。。。。。找我。”
“本大人是為了什麼事情來的,院判夫人難道不知道嗎?”蘇緋色沒有直接回答院判夫人的問題,而是淺笑著反問。
“這。。。。。。”聽見蘇緋色這話,院判夫人的身子立刻微顫了顫,趕緊開口:“那箱銀子的事情,我知道的,那天都已經說了,沒有半點隱瞞,真的。”
“既然沒有 半點隱瞞,那夫人您抖什麼?害怕什麼?”蘇緋色說得一針見血。
她知道,院判夫人在院判府長期受太醫院院判和侍妾的壓迫,整日擔驚受怕,已經是驚弓之鳥了。
她不該說得如此犀利,以免嚇到她們母女。
但。。。。。。
她想幫院判夫人,想讓院判夫人開口,就必須先讓院判夫人相信她。
否則。。。。。。
一切免談。
而要讓院判夫人相信她的第一步,就是大家將一切說破,沒有任何隱瞞。
果然,蘇緋色的話音落,院判夫人的臉色立刻變了,將懷中的芫敏抱得更緊,好似生怕蘇緋色和桑梓會傷害到芫敏,可臉上還是故作鎮定:“抖?害怕?蘇大人真是太會說笑了,興許是我這些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才會。。。。。。那箱銀子的事情,您還是直接和我家老爺談吧,畢竟我一個婦道人家,也實在不懂這些朝廷大事,也實在。。。。。。”
“院判夫人,您還想替太醫院院判隱瞞到什麼時候?實話告訴你吧,如今太醫院院判根本就不在府中,因為。。。。。。我剛剛讓冰舞公主把他給引開了。”見院判夫人還想著找太醫院院判,蘇緋色乾脆將實情都說了出來。
而院判夫人聽見這話,眼底立刻閃過了一抹驚訝。
從她第一次見蘇緋色和貊冰舞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了。
按理說貊冰舞和蘇緋色,應該貊冰舞是主子,蘇緋色是臣子,但不知道為什麼。。。。。。
她們兩從氣勢上就莫名的讓人有種蘇緋色是主子,而貊冰舞才是臣子的錯覺。
如今,蘇緋色不僅在氣勢上勝過了貊冰舞,還能指使貊冰舞幫她把太醫院院判引開,這。。。。。。
“你。。。。。。你到底是誰?你來這裡,又想要做什麼?”院判夫人終是忍不住開口了。
“我是誰?我是誰夫人難道不知道嗎?”蘇緋色輕輕挑眉,頓了頓,又接下去:“至於我來這裡想做什麼。。。。。。我想要一個真相,那箱銀子的真相,希望院判夫人可以告訴我。”
果然。。。。。。
蘇緋色來,是找她要真相的。
院判夫人的心中猛然一緊,正想開口。
可她還沒出聲,蘇緋色的聲音便又傳來了:“夫人不必和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本大人如今能站在這裡,能如此冒昧的到訪,便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又或者說。。。。。。夫人不必說,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也已經猜到了。”
蘇緋色說得篤定,而她那胸有成竹的態度更是在告訴院判夫人,她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要的只是院判夫人的一個坦白而已。
蘇緋色的雙眼明亮如星,具有極強的穿透能力。
她看著院判夫人,院判夫人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看透了,只覺得整個人在蘇緋色面前,都是透明的了。
這種感覺。。。。。。
真是讓人又慌張,又。。。。。。說不出口。
“既然。。。。。。既然您已經什麼都猜到了,又為什麼要來問我呢?”良久,院判夫人終是緩緩開口,好似繳械投降的敗兵。
而蘇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