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說道。
而他的話音落,貊秉忱的眼底立刻就閃過了一抹了然。
的確,他們派去的那些人,有哪個是能降得住玉璇璣的?
再加上王彥恆。。。。。。
王彥恆本就是站在顏泠皇后和玉璇璣那邊的,難保他不會幫著玉璇璣把顏泠皇后藏起來。
也難怪齊國皇帝不惜放下齊國的政事,也要親自過去了。
貊秉忱能理解齊國皇帝的心情,卻仍是忍不住開口:“那齊國的這些事情。。。。。。”
“不是還有你嗎?交給你,朕放心!”不等貊秉忱把話說完,齊國皇帝已經接下去了,可見他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
“父皇有需要,兒臣自然會竭盡全力,只是。。。。。。兒臣只得在暗處,上不了明面,這明面上。。。。。。父皇又該如何交代?”貊秉忱說到。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今不管是齊國皇帝還是王彥恆都一心只想著顏泠皇后,所以他這個旁觀者必須多想一點,以免叫人趁機鑽了空子。
似乎是能明白貊秉忱的意思,齊國皇帝愣了愣,好似沉思,這才接下:“朕與彥恆也有好些年沒有一起出遊過了,就把訊息傳出去,說朕有意與彥恆修復關係。”
“父皇是想借此來當幌子?”貊秉忱挑了挑眉:“是,那兒臣這就下去準備。”
反正要攔著不讓齊國皇帝去,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
還是儘快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吧。
以免董賢妃和永康候那裡反應過來,橫插一腳更麻煩。
“嗯,那京城裡的事情就暫時先交給你了。”齊國皇帝拍了拍貊秉忱的肩膀,大步就走了出去,好似十分著急要與王彥恆匯合一般。
齊國皇帝和王彥恆這裡已經開始行動了,玉璇璣和蘇緋色那邊卻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看著一邊吃包子一邊玩野花的顏泠皇后,綺寒的眉頭簡直打成了一個結:“看來這個方法是不管用了,這一路走來,娘娘一點反應都沒有。。。。。。”
“寒姨先彆氣餒,或許是因為當年逃亡,這一路上母后也是走得匆忙,沒有留下太多深刻的記憶,如今才會什麼都想不起來,等我們到了行宮,應該就會有收穫了,畢竟。。。。。。母后當初在行宮住了那麼多年,不可能一點回憶也沒留下的。”見綺寒這樣,蘇緋色趕緊上前勸慰道。
這些天,綺寒一直在為顏泠皇后的事情著急,再這樣下去,只怕顏泠皇后的病情還沒好轉,綺寒就已經先病倒了。
聽出蘇緋色話中的關心,綺寒伸手握了握她,這才勉強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但願如此吧,只是。。。。。。這麼多年來,我都沒能找到娘娘失去記憶的原因,要是連這個方法都不管用,那。。。。。。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治得好娘娘了。”
“放心吧,母后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蘇緋色篤定的說道,是在和綺寒說,更是在和自己說。
不僅是綺寒,還有她,還有玉璇璣,都要相信這個奇蹟會在顏泠皇后的身上發生。
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堅持下次。
“嗯。”綺寒點了點頭,將沒吃完的乾糧又收回了包裡:“等娘娘吃完包子,我們就出發吧,這些天因為帶著娘娘,我們有些張揚了,要是讓人發現。。。。。。”
“恐怕已經讓人發現了。”不等綺寒把話說完,玉璇璣的聲音已經幽幽傳來了。
聽見這話,綺寒和蘇緋色的雙眼立刻就瞪大了起來:“恐怕已經讓人發現了?什麼有意思?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似乎有些小尾巴跟著我們,雖說跟蹤的技巧還算可以,但。。。。。。還是被一些細節給出賣了。”玉璇璣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說道。
綺寒和蘇緋色的眉頭則猛然皺起,面面相覷了一下:“這可怎麼辦?會是什麼人跟著我們?”
“什麼人現在暫時還說不準,至於要怎麼辦。。。。。。”玉璇璣沉思了片刻:“緋色,一會你和寒姨換一下衣服,你駕馬先行把人引開,我們下一個鎮子再匯合。”
“好。”蘇緋色爽快的應下,頓了頓,又忍不住擔憂:“只是,我們就一輛馬車,若是我先駕馬將人給引開了,那 你們。。。。。。”
如果只是玉璇璣和綺寒,那她倒也不用擔心,反正他們兩個人的武功皆不差,這裡又離他們要去的下一個鎮子不遠。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