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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對華太后的厭惡,宇文嫻清表示毫不在意,現在的她心裡那個得意簡直就是沒法形容的。
昭王死了,如今這皇位穩穩妥妥的就屬於她皇兒了,看在華太后失去愛孫傷心欲絕的份上,她可以忽視華太后對她的恨意。在心裡,她甚至巴不得華太后因此噩耗而一命嗚呼,如此一來,不費一點功夫就能讓她少了這根眼中刺、肉中釘。
不過在昭王下葬皇陵之後,發生的事也的確和宇文嫻清期望的差不多——華太后因痛失愛孫一病不起。聽說昭王妃已經搬到了宮裡,日夜不離的在她身邊服侍著。
儘管華太后還沒死,可對這樣的結果宇文嫻清也算相當滿意了。這一陣子,她就如同喜事降臨一般,精神、氣色都好得不得了。心裡一高興,連遇鬼所產生的陰影都消失了。
鳳鸞宮裡,每每提起昭王慘死的事,宇文嫻清都樂得合不攏嘴,心腹大患就這麼沒了,是真沒了,看以後誰還敢跟她的皇兒爭奪皇位!
“母后,臣兒不懂,為何皇兄就不嚴懲殺害昭王的兇手呢?”五公主晏欣彤還有些不甘心,“雖說昭王有過在先,可的確是死在賢王妃手中,為何皇兄要放過她?皇兄不是想除掉那楚雲洲嗎?何不借這個機會將他們楚家滿門抄了?”
聽出她話中飽含不甘,宇文嫻清抬手示意她冷靜,並認真的說道,“彤兒,你太浮躁了。”
晏欣彤表示不服,“母后,臣兒可是在為皇兄著想。那楚雨涼殺害皇子,這是事實,即便有各種理由為她開脫,可她也難逃這殺人的重罪。如此放過他們,臣兒就是覺得太可惜了。”
見她還鑽在小心眼中,宇文嫻清語重心長起來,“彤兒,你是沒看到那日的場面,那楚雲洲一時半會真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你皇兄不是不想除掉楚雲洲,只是楚雲洲的勢力在那擺著,倘若你皇兄當日衝動一步,今日該哭的就不是太后、而是我們了。楚雲洲的確讓人嫉恨,可憑你皇兄今日的勢力卻仍然拿他沒轍,好在昭王現在死了,也不怕楚雲洲再支援昭王上位。說起來,我們還真應該感謝賢王妃,要不是她為我們除去昭王這個心頭大患,你皇兄恐怕還得和昭王鬥下去。更何況,為了楚雲洲的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你皇兄不追究賢王妃殺人之罪,也不過是想先平息這場混亂罷了。”
因為是昭王挑事在先,又有那‘天降大禍’的謠言,可以說直接庇護了賢王妃的殺人之過。他們何嘗不想借機除掉楚雲洲,可就怕這事越鬧越大,到時候沒法收場。還不如放賢王妃一馬,以緩和京城百姓的情緒。
儘管覺得自家母后說得在理,可晏欣彤還是有不放心的地方,“母后,恕臣兒多心,我們已經得罪了楚雲洲,雖說昭王一死、皇兄暫時少了一個心腹大患,但您可別忘了,賢王可是楚家的女婿,萬一楚雲洲要輔佐賢王上位,那該如何是好?”
聞言,宇文嫻清突然掩嘴輕笑起來,“彤兒,你這就是多心了。”
晏欣彤撇嘴表示不服,“母后,臣兒怎的多心了?臣兒可是在替皇兄擔心。”
宇文嫻清笑中帶著一絲不屑,“楚雲洲可怕,可賢王有何可懼的?他才入朝多久?就算楚雲洲要輔佐他上位,他也不成氣候,更何況,賢王在朝中並無人脈,除了楚雲洲,怕是沒一個大臣會站在他那一邊。彤兒,雖說你的擔心是對的,但賢王要和你皇兄爭奪皇位,只能說他是自不量力。”頓了頓,她突然想到什麼,隨即笑得更加輕蔑,“彤兒,那賢王根本就不是個擔大事的人,想必你也應該聽說過,自打賢王妃娶了那楚雨涼之後,他就跟撿了個寶似的,除了整日裡陪著那楚雨涼,幾乎就不做其他正事。你說,一個只知道黏糊女人的男人,能有何出息?”
聽到此,晏欣彤這才消除了一些心思,點頭道,“母后言之有理。”
那賢王也的確不像個能做大事之人,有關他陪同賢王妃賞花弄鳥的事她也聽說過。而他同那楚雨涼成親也有數月了,也沒聽說楚雲洲在父皇面前力薦他、幫他說話,若賢王對皇位有心,那在他娶了楚雨涼之後就應該有所行動的,不可能一點作為都沒有。
他沒有一番大作為,就算有楚雲洲鼎力相助,朝中的那些大臣也不會支援他上位。
……
對於自家男人的毫無作為,某個在家養胎的女人壓根就不在乎。自家男人好不好,別人說了不算,她自己清楚就行了,自家男人是強是弱,別人那是豬油矇蔽了雙眼,她自己看得明白就行了。
更何況,她現在正是待產之時,就巴不得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