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這樣……怎會這樣”
發出尖叫聲的是跟在馬車後的宮女們,親眼看到御醫臉上突然長了好多紅斑,不僅僅臉上有,就連脖子、雙手都有,這能不嚇人?
就連華太后在馬車裡看到他的樣子都嚇傻了眼,回過神的她趕緊朝宮人喊道,“快——快請御醫——”
“……”宮人和侍衛都驚得呆若木雞,對她的命令更是不知所措。這薛御醫自己不就是御醫嗎?而且此時上哪請其他御醫去?
“好癢……好癢啊……”薛御醫突然開始撓臉上的紅斑,撓了臉上又去撓脖子,撓了脖子又去撓身子……他跳著腳,一會兒撓這裡、一會撓那裡,渾身上下都被撓了個遍,可那些紅斑顏色越來越深,讓他越來越撓得厲害,最後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打起滾來。
“快……快回宮……”看著他痛苦不已、似乎連理智都沒有了,華太后一臉驚慌的朝馬車外喊叫了起來。
車伕得令後,快速揚鞭將馬車駛了出去,而那些宮人和侍衛也趕緊跟了上去,紛紛遠離地上打滾的人。
高牆上,看著地上又打滾又撓癢還痛苦不已的御醫,楚雨涼只覺得頭皮都麻了,明明是人家癢得難受,可御醫撓那些紅斑的動作讓她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彷彿那些紅斑長在她身上一般。
許是看出她緊張,晏鴻煊摟著她身子很快的消失在高牆之上——
一回賢王府,楚雨涼就不斷的抖啊抖,試圖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
看著她滑稽的動作,晏鴻煊只覺得好笑,“有何怕的,你又沒沾惹那張手絹。”
楚雨涼瞬間愣住,朝他俊臉看去,“手絹?”
晏鴻煊攬著她肩膀往雲孃的房間而去,一路上這才將事情原委告訴了她。
楚雨涼聽完後,差點蹦起來,“爺,完了,我碰過孃的身體!”
晏鴻煊臉都被她嚇黑了,“……”
楚雨涼慌張的開始摸臉,“唉唉唉,我該不會也要那樣吧?”
晏鴻煊沒好氣的將她雙手從臉上拉下,冷眼瞪她,“你還能再學得像一些麼?”
楚雨涼‘噗哧’笑出了聲,拿手戳他胸口,“爺,你就是沒有幽默細胞,好歹也配合一下嘛,你一點都不緊張,我覺得你都不在乎我。”
晏鴻煊懶理她一個人瘋鬧,索性將她打橫抱起走。
看著他冷硬的側臉,楚雨涼不以為意,繼續自個兒發笑。
她已經搞清楚是如何回事了。所有的問題都在那塊手絹上,御醫因為碰過那手絹,所以才會長斑發癢,雲娘之所以沒事,是因為事先給她吃了解藥。
她現在之所以興奮,那是因為太后摸了那塊手絹……她可是親眼看到太后將手絹從馬車裡扔出來的。
一想到華太后會想那御醫一樣長斑發癢滿地打滾,楚雨涼就樂得不行,雖然他們進不了宮,但YY太后的下場也足夠她興奮了的。回頭讓小南去宮裡溜一趟,看看是什麼情況。
他們到雲娘房中的時候,雲娘已經醒了,向錦豪依舊在床邊陪著她。
“娘,您再堅持堅持,很快您就可以動了。”楚雨涼蹲在床邊安慰她。
“嗯。”雲娘眨了眨眼,隨即問道,“太后走了麼?”
“走了。”一提起華太后,楚雨涼就忍不住想笑。
“發生何事了嗎?”雲娘有些不解她莫名其妙的笑容。
“沒事沒事……娘,您只管安心養傷就好,鴻煊讓人去醫谷取藥材,再過幾日就可以給你醫治身上的灼傷了。”楚雨涼趕緊轉移話題,還故意朝向錦豪問道,“五爺,我娘以前是不是特美?還有還有,你打算何時娶我娘啊?”
“咳咳咳……”她最後一句話讓雲娘和向錦豪都尷尬的咳了起來。
雲娘閉著眼裝睡。
向錦豪手握拳放在唇上,故作認真的回道,“這得問你們孃的意思,看她打算何時給我名分。”
☆、【二十二】哀家好癢啊!
“噗!”楚雨涼把頭轉向一旁,噴笑。還名分呢,分明就是他纏著雲娘,說得好像雲娘把他那啥了似的。
“……”就連晏鴻煊唇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向錦豪,你能不能要點臉面,你不要我還要呢!”本來不想理會他的,但云娘還是忍不住睜開眼對他兇了起來。都幾十歲的人了,還在晚輩面前不正經,這男人也太不矜持了。
看著她難得露出的兇相,向錦豪也瞪了她一眼,“難道我說錯了?你不該給我名分?”
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