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都會發生的事,他不會去特意擁護誰、排擠誰,在他看來,能者居上,誰能坐到那個位置,要看各人的本事。正所謂成王敗寇,勝者乃是天數所定,敗者乃是人為所至。
眼看著還有兩日就是賢王大婚的日子,王氏在房中氣了兩日,又到書房找兒子說事。
這一次她說的不再是楚雨涼的嫁妝,而是讓兒子將她那一對孫兒孫女放出來。
“雲洲,我知道因為韓嬌的事讓你記恨上涵兒和香兒,可是他們畢竟是你的兒女,你不能因為恨一個女人就對他們也產生恨意,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你的親生骨肉。”
提起一雙背叛他的兒女,楚雲洲儘管從未指罵過什麼,但臉色一直很難看。
看著兒子依舊無動於衷,王氏忍不住垂淚哭起來,也不想之前那般強勢無理的要求了,而是語重心長的和兒子說起了道理,“雲洲,看在孃的份上,就放過他們吧,他們還小,很多事很多道理都不明白,如果說因為韓嬌對不住我們楚家就要懲罰他們兄妹倆,那我們楚家是不是也太過無情了,他們到底是楚家的骨肉,就算有做錯事,我們也應該認真教導,而不是這樣將他們關押起來。涵兒和嬌兒雖說做錯了事,可他們兄妹倆為人品行卻是極好的,你不在家的時候,他們兄妹倆對我尊敬有加,很是孝順,如今看著他們受罰,你說我這做祖母如何能不擔心?娘求你,放他們出來吧,他們都是好孩子,只要認真教導,他們以後一定會孝順你我的。”
楚雲洲面不改色的看著桌面上,面對王氏聲色淚下的哭求,誰也不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想的。
但這一次王氏似乎是鐵了心要他把楚金涵和楚菱香放出來,所以見兒子依舊頑固不從,就抹淚哭道,“雲洲,算娘求你了,行不行?是不是要娘給你跪下,你才會聽娘一次話?”
楚雲洲眸光一沉,瞬間朝一旁張海遞去一眼。
眼看著王氏當真要下跪的樣子,張海趕緊過去將她攙扶住,嘴裡勸道,“太夫人,使不得啊。您別激動,也別做傻事,有話好好說,老爺都聽著呢。”
一旁丫鬟也趕緊過來攙扶她,試圖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但王氏不肯,堅持著要楚雲洲心軟,“雲洲,娘都這般求你了,你就放了涵兒和香兒吧,再說涼兒也要嫁人了,這兄弟送嫁是禮數,你總不能隨便找個人為涼兒送嫁吧?”
聞言,楚雲洲這才掀了掀眼,儘管面色繃緊,但態度似乎有所鬆緩,“娘說的話雲洲聽進去了,娘也不必再威脅雲洲什麼,此事雲洲自有主張。”
幾次同兒子爭執,不管她如何哭鬧,兒子都不鬆口,此刻見兒子總算說話了,王氏心中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儘管兒子沒親口答應要放出她的孫兒孫女,但他說自由主張,想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畢竟她說的是實情,家中有女子出嫁,這送嫁之人不是兄長就是姊弟,就算沒有親手足,也需是同族中同輩的男丁,否則出嫁後會被恥笑孃家無人撐腰。這道理,她不信兒子不懂。
“雲洲,早些放他們兄妹倆出來吧,娘好好教導他們做人,以後讓他們好好孝順你。”王氏情緒冷靜下來,又繼續說上了好話。
“嗯。”楚雲洲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朝張海吩咐道,“送太夫人回去。”
這次總算有了點收穫,王氏也不敢再鬧了,順從兒子的話,帶著丫鬟面帶欣慰的離開了。
……
今日是初七,明日就是大婚之日,賢王府裡的人已經連續忙了好幾個通宵,婚房的佈置是忙完了,但明日的酒宴還需認真準備。
聽說請柬是禮部發放的,朝中文武大臣都回來,還聽說光酒席就預備了近百桌。
這些楚雨涼之前並沒過問,還以為像晏鴻煊這樣的閒王,最多就是走走過場呢,結果聽嶽嬤嬤說起時,她都差點嚇尿,這排場是不是太隆重了?
不過聽完嶽嬤嬤把婚禮細節說完之後,她突然也沒那麼緊張了,她只需要規規矩矩的跟晏鴻煊拜堂,其他事一件都不用她出面。
傍晚的時候楚雲洲派了張海前來賢王府接她回楚府。
楚雨涼跟晏鴻煊道別,結果被他拉到房裡,而張海則是在茶廳裡喝了半個時辰的涼茶。
房間,面對不捨的某個男人,楚雨涼是真哭笑不得。明明只是回去一晚而已,結果某個男人表現得比她這個女人還煽情。
“讓嶽嬤嬤隨你回去,可好?”晏鴻煊抱著她,一聽他開口就知道他不放心。
“不需要。”楚雨涼一邊揉著被他親的發疼的嘴,一邊拒絕,“你把嶽嬤嬤派出楚府,別說會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