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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後是鎖骨,深吸了口氣,依舊往下蹭去,又再磨蹭了會兒,他才控制住自己,這幾乎是將平日裡治病忍疼的意志都用出來了。

抱著俞喬緩和了許久,他才開口說話,又似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龍紋佩被阿喬帶著,好似有些不同了……”

“哦?”俞喬看著謝昀的目光在她胸口上流連,臉頰不受控制地紅了紅,謝昀真不是找著藉口,佔她便宜嘛?

“好似這些龍紋更靈動了些,”謝昀也並非完全在撩人兒,他從出生就一直帶著龍紋佩,對於它再熟悉不過了,不過他也不大明白龍紋佩的這種變化是因為什麼。

說著,謝昀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將麒麟佩也掏了出來,原本不覺得,可是在這一刻,謝昀和俞喬同時發現,這對玉佩之間似乎真的有一種天然的感應,甚至影響到了它們的主人。

謝昀讓自己更貼近了些俞喬,而後他就用他的手將這對玉佩連同俞喬的手一起握住,隨即它們二人一共睜大了眼睛,靠得更近,那種感應也更加強烈了些許。

不是像是之前那般飄忽得讓人捉不住,而是明顯又強烈的悸動,很是玄乎。

謝昀的手放開,而後再試,但那種感覺突然又沒有了,又再試了幾次,依舊是沒有。

謝昀納悶地盯著兩個玉佩看,瞧著瞧著,他靠著俞喬就睡著了,衣衫不整,春、光乍現,讓俞喬很是無奈了一會兒,但她還是將謝昀的衣領拉平整了些,再抱著他繼續入睡。

這對玉佩或許真的蘊含有什麼大秘密吧,俞喬腦海中閃過這樣的想法,但還是選擇和謝昀一起入睡。

京城之外,三匹快馬飛馳,但最前列的那個人突然勒住了馬韁,馬兒嘶鳴旋地而轉,而他卻突然揚起了臉,看向了夜空,月朗星稀,但還是有些明亮的星辰若隱若現。

他眸中的情緒猛烈爆發,只見那夜空一紫一紅兩顆星辰,光芒突然放大,再一轉,位置卻已變了!

“斗轉星移,天時將至!等到了,吾等到了!”

“哈哈哈哈!”他突然放聲大笑,笑聲在這清冷的夜,傳得甚遠甚遠……

映著月光和星光的臉,依稀該算是年輕,但那雙眼睛卻也一種難言的滄桑感,他的容顏只一現,又再次隱於黑暗。

有一種人天生適合行走於陽光下,也有一種人習慣在暗夜中前行。

楚京皇宮裡的楚皇連夜收到了天鑑司的稟告,便已深夜,他還是重新穿上衣服,走到高遠處,抬頭看那夜空,目光之複雜,實在難以揣測他都知道了些什麼。

不止是他,其他各國皇者乃至一些古老氏族,都發現天象之變。

這到底在暗示?關乎蒼生,還是關乎宿命?

天象之變只在極少部分人那裡引起震盪,一般人家,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

元月過去,二月至,隨之三月來,桃花開,暖春已至。

在楚國京城,乾和三十五年,最風頭無倆的人,該是俞喬,她不僅成為楚國開國以來第一個皇子夫婿,還成為楚國最年輕的少年狀元。

俞喬從童生考試開始,頭名就從未旁落,這回面對來自各州各府的舉子,她一樣將院試和殿試的頭名抱回了家!

在大楚皇宮的金鑾殿上,她被楚皇欽點為了金科狀元,年僅十四歲嫩得能掐出一把水來的狀元!

訊息一從宮裡傳出,整個京城都喧譁起來了,三年一次的恩科,絕對是震動全國的大事兒。

對於京城百姓來說,尤其如此,三月桃花開,有俊俏的三甲遊街而走,敲鑼打鼓,喜慶又熱鬧。而這回還出了一個十四歲的狀元,可是稀奇罕見了。

隨之還有俞喬種種事蹟和身份的爆出,幾乎沒有人不對俞喬產生好奇。

與俞喬並騎而行的還有同榜的榜眼和探花,榜眼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探花年輕些三十來歲,但對比俞喬來說都是老的,白色的大馬兒上,少年公子俊俏非常,原本只有七分的熱度,直接變成了十分。

一身月牙白廣袖儒服,配飾是一白玉頭冠,五官精緻,氣質沉穩,騎在馬上,顯得她身長鶴立,如謫仙臨凡,這是文曲星降世吶!俞喬微微低下的眸光從人群中掃過,那些被她掃到的人,無論男女最先都是愣住,女子紅了臉,男兒卻有些形穢。

依仗繞街而走,隨之而來,是好些手絹荷包向俞喬砸來,只是她身形靈活,總是巧妙地避開,可是讓那些好不容易大膽了一回的少女們惋惜不已了。

“今年的狀元郎可真是俊俏啊。”

綉莊裡的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