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北疆三大主帥回朝,皇帝早就示意宗室有招婿之意,柔福的年齡家世俱都匹配,可長信大長公主怎麼捨得幼女走這條不歸路,下降武勳的公主郡主無不是皇室的棋子,通透的夾著尾巴委曲求全,傻不愣登貼向夫家的都是悽慘收場,楚太后那個老不死的,何曾給她們姊妹留過活路,長信不是光宗的子嗣,可她打落地起就養於皇宮禁內,藩王之女,那就沒入過天家法眼。
真宗子嗣繁茂,偏女嗣稀薄,除了瑞嘉,其餘兩個一早被打發了出去。新帝膝下更是空蕩的可憐,此次秋狩,各大公主府都提著心呢,柔福此次若是不能趁早擇婿,只怕十有八九會賜婚師家,那師芎的嫡幼子可正當齡呢。
趙秉安早前預留的佈局起了作用,何蓀手裡掌握著顧氏一族圈地欺民的鐵證,當初放任事態發展,就是等著他們把事鬧大,顧氏宗房那邊已經被總督府火速羈押,顧彥郴第一時間收到訊息想去大理寺打點刑訊,已是趕不及了。
刑部接手了這件案子,蔣正楷將涉案的顧家子弟提出大理寺,不知所蹤。
顧彥郴到這時也明白了,這根本不是巧合,刑部就是等著這個時候反制父親,迫使他老人家在久懸不決的刑部尚書一職上退步。顧裳的莽撞不過是給了趙秉安一個絕佳的藉口,讓他在“感情用事”的偽裝下完成自己的圖謀。
顧彥郴想用內閣壓制趙秉安,現如今看來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顧家的案子反倒成了內閣的把柄,趙秉安這是想逼著沈首輔吞下這個啞巴虧啊。
浩浩蕩蕩的車隊往西郊趕去,一路上遇到三波快馬,都是圍場方向過來的禁軍。趙秉安接下了口諭卻遲遲不動身,氣氛十分壓抑。
榮寶心急如焚,他最怕趙秉安這時候撂挑子,私心裡榮公公也不想這對君臣因為一個女人產生嫌隙。
有兩個行動不便的孕婦在,一切行程都安排的小心翼翼,直至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