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碗水端平。”四爺不想得罪大房,可大哥和老爺子也太讓人心寒了,難道除了大哥,其他人都不是父親的血脈嗎,憑什麼他們都活該當大房的墊腳石,想得美!
“啪”老侯爺把茶盞一撂,向左轉頭,面色如常的問了一句,“老五,你覺得呢?”
五爺低著頭,瞧著手上的扳指,不知在想什麼,場面一下就安靜下來了。
“父親,人各有志,強求不來,您何必非要執著呢?”
“你們是兄弟!秉宣和秉安也是兄弟!”老侯爺沒想到他還活著呢,這幾個兒子就要造反了嗎?
五爺苦笑一聲,輕聲呢喃著,“我們都是您的兒子啊,大哥是,我們也是。秉宣,秉宰,秉安,他們不都一樣是您的孫子嗎?不是嗎?”
“是!所以他們才更應該守望相助,保住咱們永安侯府的門楣。”
三爺恨聲念著,“永安侯府的門楣,永安侯府的門楣,呵……兒子為了永安侯府的門楣已經搭了一個骨肉進去了,您和大哥不是看不上嗎?秉宰到現在還是個白身,整天呆在家裡疑神疑鬼,這還不夠嗎?您非要兒子連最後一點指望也不剩下嗎?”
“老三,你這是在怨為父?小六那件事純屬是他咎由自取,怎麼能怪到你大哥頭上?”
“要不是大哥把宰兒給養廢了,我兒子不會是今天這個下場!”
“啪!” “你住嘴!”
“老爺!”蔣氏從沒見過如此失態的丈夫,更沒想到相公會為了他們三房向老爺子討一個公道,這一刻,她只覺得以往所受的罪都值了。
底下的小輩都被突然爆發的三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