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去,這人最大的可能,竟然也最像是他了。
而且,她遠遠看著,身影也像。
她問:“是他嗎?”
白修然頷首。
阿羅抿抿嘴,怒道:“卑鄙小人。”
白修然搖下車窗,深夜時分,一陣清風吹過,白修然倒是多了幾分冷意,他說:“我們認識二十年了,今年,整整二十年。”
白綺羅想到她都不能置信,那麼她爸想來更加難受的。畢竟,那個人是他的朋友。她小心翼翼道:“爸,您別難過。”
白修然:“難過麼?可能吧?更多是失望!其實,我已經有心裡準備了。我有心裡準備這個人是任何人,也已然徹想過所有的情況可能面臨的結果。所以不管是誰,我都覺得自己不算是意外。”
他若有似無的笑了一下,說:“他當年赴日留洋歸來,迷戀上了八大胡同的花國皇后,並在她的引誘下染上了□□。胡家家風森嚴,把他趕了出去,他流落街頭,是我救了他。也是我幫他戒掉了□□。並幫他尋了一個工作。自那以後,我們便成了不錯的朋友,關係一直不錯。”
阿羅冷笑一聲,說:“真是一個白眼狼。”
白修然:“算不得吧,其實當時我救他的時候就知道他是誰了。你外祖父暗示我他是接近胡司長的父親老胡最佳的機會,而我也做了。當初我並未從政,幾個工廠都相當賺錢。那個時候很多人都曾向我丟擲了橄欖枝。其中包括胡司長的父親老胡,他是你外祖父的朋友。當時他已然位高權重,他邀請我加入財務部,其實我當時已經有來財務部的打算。畢竟,如若只是一個商人,那麼我要面對的局面會更加的複雜。所以我並未推拒旁人的好意。不過,我並沒有貿然答應,反而是提到了胡司長。離家快兩年,他一直都很想回到胡家,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他父親答應了。”
白修然:“對,答應了。其實,他早就希望他兒子回家的,胡司長改好了,他其實也沒有再怪自己兒子。只不過,有些人比較倔強,總歸是拉不下面子,而我這樣做,恰好給了他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