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正當阮半夏好奇的不要不要的時候,福公公這時候站出來,尖細的嗓音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引了過來,“皇上有旨,阮冬青在西域一戰中,勇往無前,破邊城,擒西域王,特封兵馬大元帥,統領湘北軍,賜府邸一座,良田千畝,黃金萬兩,欽此!”
破邊城,擒西域王!?
阮半夏眨巴眨巴眼睛,這時候才明白,當初夏鈞堯的安排。
她抓住夏鈞堯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驚喜的看著他,“當初,你讓青兒帶兵從地道進去……”
不等她說完,夏鈞堯便笑著點點頭,“確實如此!”
天啊!
阮半夏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怎麼就找了這麼好一個男人!?
把最後的功勞竟然給了她的弟弟!
那邊,阮冬青聽見皇帝的話,早已經傻了眼,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睜著一雙大眼睛,迷茫的看向皇帝。
身邊李靜伸手推了推他,“愣著幹嘛?還不趕緊領旨謝恩!”
“哦……”阮冬青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趕緊站起身,單膝跪在地上,“臣領旨謝恩!”
“哈哈哈!”皇帝看了看阮半夏,又看了看阮冬青,笑得鬍子都飛了起來,“你確實要謝朕!”
話音剛落,他的視線便轉到李靜的臉上,“靜兒,朕今日給你賜婚,可好?”
李靜一聽,忙站起身,跪在了阮冬青的身邊,笑眯眯的抬起頭望著皇帝,“當然好!靜兒都等了好久了!”
“你這個小丫頭!”皇帝和鎮北侯對視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鎮北侯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女大不中留啊!哎……這麼迫不及待的就想嫁了,也沒說問問他爹的意見。”
李靜不高興的嘟起嘴,“爹……”
“哈哈哈!”皇帝一手拍在桌面上,高興的道,“好!今日,朕賜婚安定郡主李靜和兵馬大元帥阮冬青,擇日成婚!”
這剛剛才封了兵馬大元帥,阮冬青都還沒高興過來,現在皇帝又給他和李靜賜婚,阮冬青覺得自己就像被一個大大的餡餅從天下掉下來,砸在他的頭上一樣,腦子裡懵懵的,一片空白。
李靜趕緊拉了他的手領旨謝恩。
別說阮冬青沒反應過來,就連平時機警,遇事隨機應變的阮半夏都愣住了……
今天這一天,好事也太多了吧……
以前,她還覺得阮冬青沒官位,沒軍銜,想娶李靜不知道要費多大的功夫,誰知道西域一行,竟然這樣輕而易舉的當上了兵馬大元帥,還就這樣把李靜給定了……
她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對身邊的夏鈞堯小聲的說,“你掐我一下……”
夏鈞堯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阮半夏擰了下眉,“掐啊,快掐……”
夏鈞堯抬起手一把捏住阮半夏的臉,阮半夏吃痛的叫了一聲,這才高興的笑了起來,伸手摸著自己被掐痛的臉,她高興的嘟起嘴,“原來真的不是在做夢啊……”
“呵……”夏鈞堯低笑一聲,拿起筷子給她佈菜,“想什麼呢,有好事就收著,高興就行。”
高興,能不高興嗎?
她相公是當今凌王,弟弟是兵馬大元帥,弟妹是郡主,她身邊全部都是牛逼人物,以後她在京城那都可以橫著走路了,誰敢說她一句!
她嘚瑟的揚起嘴角,哼了一聲,“我看以後誰敢在我面前多說一句,我就捏死他!”
阮半夏今日進京,還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夏墨言端起酒杯,一仰頭,將杯裡的酒喝盡,看著李靜那一臉歡喜的樣,他就想起曾經他讓皇帝給他賜婚的時候,李靜那滿臉的鄙視之色,就是到現在想起來,他這心裡都極不是滋味。
要說李靜嫁了個什麼了不起的男人也就罷了,偏偏就是阮半夏的弟弟,曾經不過就是阮半夏的一個小跟班,如今去了一趟西域,回來搖身一變就成了兵馬大元帥,簡直可恨!
再瞅瞅那阮半夏,之前不是被逼的跳了崖,如今還真有臉回來!
不管怎麼看,夏墨言看那一家子都不順眼,連帶著看夏鈞堯就更可氣了。
不滿歸不滿,眼下,夏鈞堯軍功顯赫,他也只能嚥進肚子裡去,還能怎麼辦呢?
宴席散了後,阮半夏隨著夏鈞堯回了府。
人家阮冬青和李靜小情人那麼久沒見面,自然是要給他們留一些空間的。
從宮裡出來,阮冬青也沒騎馬,李靜也沒坐馬車,兩人就在街上漫步目的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