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事啊!”阮半夏無所謂的笑著,“跟你們沒關係,我現在回來了,你們村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吧,又有什麼難題了?”
“難題倒是沒有。”
阮半夏走後,他們村裡的地就按照阮半夏之前吩咐的那樣種著,每年倒是賺了不少的銀子,村長從懷裡摸出銀票遞給阮半夏,“這是……這是收成賺的錢,我……”
阮半夏看了眼那張銀票,將村長的手推了回去,“老伯,這些錢你們就留著吧,我現在不缺銀子,之前咱們籤的那個契約,也是害怕夏墨言再找你們的麻煩,而我又正好需要地,所以才跟你們籤的,現在,我已經有萬畝良田,所以,這些錢你就拿回去,跟大夥分了吧。”
“我……我……”村長真是慚愧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拿著銀票的手抖了抖,然後一下又跪在了阮半夏的身前,“太子妃娘娘,我們村的人都已經商量好了,那座山,我們願意送給太子妃娘娘,還請太子妃娘娘不要拒絕。”
那座山?
如果不是村長提及,阮半夏還真忘了這麼一個地方。
她低頭看著村長真誠臉,也知道,這些日子,他一定為了這事,寢食難安。
她再次將村長扶起來,點點頭,“好,既然你們如此誠懇,那我就收下那座山,以後,你們村有任何事,只要到這太子府說一聲,我一定盡力幫你辦。”
“謝謝太子妃娘娘!”
村長拿著銀票喜出望外的走了,阮半夏看著他的背影,輕輕的勾了勾唇角,“靜靜……”
李靜笑著抬起頭,“阮姐姐可是有事讓我做了?”
阮半夏狡黠的笑了一聲,“明日咱們就去山上玩玩……”
晚上,夏鈞堯一臉疲憊的回了太子府,阮半夏迎了上去,雖說現在夏鈞堯都當了太子了,可夏鈞堯的事,阮半夏還是親力親為,就連給夏鈞堯煮夜宵的事,都是阮半夏親自下廚房。
端著一碗銀耳粥回來,看著坐在燈案下看書的夏鈞堯,阮半夏慢慢走過去,將手裡的銀耳粥輕輕的放在他的手邊。
夏鈞堯聞聲,轉頭看向銀耳粥,忽而舔了舔嘴角,笑著拉住阮半夏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幹嘛啊,熬了一天了,剛剛冰鎮過,快喝了。”
夏鈞堯挑了挑眼角,笑睨著她,“本太子政務繁忙,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了……”
嘁……
阮半夏無語的翻了翻眼皮,還手都抬不起來了,那剛剛拿書的,是腳嗎?
雖是這樣想著,可阮半夏還是端起了銀耳粥,坐在夏鈞堯的腿上,舀了一勺喂到他的嘴邊,看著夏鈞堯喝了進去,她笑問,“好喝嗎?”
夏鈞堯在嘴裡抿了抿,笑答,“甜。”
“美死你了!”阮半夏被他逗得唇角彎彎,又舀了一勺喂到他的嘴邊,夏鈞堯張嘴就喝了進去,一臉幸福的笑容。
喝完了一碗銀耳粥,夏鈞堯雙手抱住阮半夏的腰,將頭靠在了她的胸口,發自內心的喟嘆,“夏夏,這樣的日子真好。”
是啊……
現在這樣的生活是阮半夏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她抬起手,輕輕的摸著夏鈞堯的發,溫柔的笑,“如果你不這麼忙,那就更好了……”
忙……
夏鈞堯怎麼可能不忙,自從當上這太子,皇帝就成了甩手皇帝,把所有的政務全部交給夏鈞堯處理,他自己就在宮裡,拉了幾個妃子,天天陪他玩牌,阮半夏現在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教皇帝玩了。
搞得現在除了晚上,阮半夏基本見不到夏鈞堯的人。
夏鈞堯的臉上也現出了些落寞,他知道,現在只是剛剛開始而已,丞相還沒除,他們並不能高枕無憂。
“對了。”夏鈞堯忽然轉移話題,“今日接到線報,大梁太子冷羽已經動身,不日後將會出使大祁。”
冷羽?
夏鈞堯要是不說,阮半夏還把這個人給忘了,鄧青雲已經去大梁很久了,也不知他是不是在大梁玩的不亦樂乎,至今連個訊息也沒傳回來。
她斂眉,“冷羽這個時候出使大祁幹什麼?”
夏鈞堯冷冷的勾了勾唇,“目的很明顯!”
翌日,阮半夏帶著阮冬青和李靜乘著馬車出了京城。
李靜倒還是乖巧,怕阮半夏一個人坐馬車會無聊,就自己鑽進了馬車,陪阮半夏聊天,而阮冬青也就沒有騎馬,給他們當起了車伕。
這太子妃出行,也不是這麼隨便,他們身後,還跟著紫月和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