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盈盈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那時候那件事,她心裡其實很清楚,並未責怪你,只是……她知道,怎樣做,對我們有利。”
葉俊生的眼眶一下紅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夏鈞堯,“她……她真的沒有怪我?”
“嗯!”夏鈞堯點點頭,“不但沒有怪你,她還擔心你,所以混進了軍營,要不是太子妃偶然撞見,都還不知道她們跟著一起來了。”
這……這……
葉俊生根本就沒有想過王盈盈會原諒自己,他更沒有想過王盈盈心胸寬大到如此地步,這一刻,他的內心只有那位叫做王盈盈的女人,他所有,所有的情感全部化成了心中那一股暖流……
“生兒。”夏鈞堯放下手,看著他微微的笑,“王盈盈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她害怕太子妃趕她走,她極力的在軍營裡突顯出自己的能力,她不想成為你的累贅,她只是想遠遠的看著你,就是這樣便好。”
葉俊生當然知道,一個女人想要在軍營裡生存下來有多麼不容易,就像阮半夏當年在西域那一戰中,也是衝在了最危險的地方,不惜以自己誘出福察,才讓將士們心服口服的預設她在軍營中的位置。
一行熱淚從葉俊生的眼底悄然劃過,他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拍了拍夏鈞堯的胳膊,“哥,幫我照顧好她!”
“嗯?”夏鈞堯微微一怔,有些不解,“你不打算見她一面?”
葉俊生流著眼淚,忽而笑了一聲,“不了,此行雖兇險,但我還想給自己留一個念想。”
這種心情,夏鈞堯能夠理解。
他搖著頭嘆了口氣,轉身看鎮北侯和阮冬青。
鎮北侯和阮冬青對視一眼,均搖了搖頭,“殿下,雖然我也很想見見靜兒那丫頭,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只求殿下能夠幫老夫好好的照顧靜兒。”
罷了。
夏鈞堯明白,他也不勉強。
“好吧,既然如此,那三位還是快些離去。”
看著三人偉岸的身影在眼前越走越遠,夏鈞堯的心情複雜難辯。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也要冒著這樣的風險去做什麼事,在走之前,他應該也是和他們一樣,不想在臨行的時候看阮半夏那張哭泣捨不得的淚臉。
拿著裝著蠱蟲的小瓶子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