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後再遇到,阮半夏疏於防備,怕會吃虧。
權衡再三,他還是決定這些事要一五一十的告訴阮半夏。
“就在你離京去江南的那日,中午蘇婉如易容成你的樣子,將生兒約去了食為天,然後在酒中下了藥……”
他打量了一下阮半夏臉上的表情,發現還沒有太激動,這才放心的接著道,“就在葉俊生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做了那麼一點點錯事,緊接著,王盈盈到了食為天,剛好看見了那一幕,當然,在王盈盈的眼中,葉俊生壓著的女人是你……”
阮半夏的雙手已經在身側緊握成拳,她用力的深吸了幾口氣,才勉強讓自己沒有爆發,見夏鈞堯沒再說了,她便道,“你繼續說,我承受的住。”
夏鈞堯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那我說完了,你要答應我,不能拿著菜刀去砍人!”
阮半夏擰緊眉,鬱悶的瞪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是那種一言不合就動刀的潑婦麼?”
夏鈞堯心中暗笑,面上卻是淡定的搖搖頭,“不是。”
“那不就是了,你放心說吧!”
阮半夏正兒八經的坐著,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夏鈞堯看著她那正襟危坐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好,那我繼續說了,因為那件事,王盈盈是肯定誤會你了,然後,下午,蘇婉如又易容成你的樣子,去了元帥府,拿著鞭子將青兒打出了內傷……”
“什麼!?”阮半夏一下就跳了起來,腦袋撞在床頂的欄沿上,痛得眼睛都紅了,她鬱悶的坐下來,雙手用力的錘了一下床板,憤然的罵道,“真是天殺的,平時我連青兒的一根手指頭都捨不得碰一下,她竟然敢把青兒打出了內傷!我xxx她!”
如果現在那個蘇婉如就在她的眼前,她真是恨不得把蘇婉如掉在房頂上,抽她個三天三夜!
夏鈞堯當然知道,阮半夏平時是怎麼對阮冬青的,他就是猜到聽見這件事,阮半夏會激動得恨不得殺人!
伸手,將阮半夏抱進懷裡,他低眉看著她,“別慌,她自以為她做的這些事天衣無縫,可我在就已經有了防備,既然他們這麼下得去手,那我自然也不能那麼容易的就便宜了她!”
阮半夏聞言,抬起頭看向夏鈞堯,眼底閃著一絲壞笑,“那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夏鈞堯得意的勾起唇角,“不是告訴你了嗎?將計就計!”
又是這句將計就計!
阮半夏心裡擔心阮冬青,便推開夏鈞堯,從床上跳下去。
“幹什麼去?”夏鈞堯叫住她。
阮半夏連頭都沒有回,開啟櫃子,拿了一件乾淨的衣裳出來,準備換上,“我自然是要去看看青兒的傷好了沒有!”
她只提了阮冬青,沒有提葉俊生,但是夏鈞堯知道,除了阮冬青,她心裡還是記掛葉俊生的,只是不便在他面前提及而已。
“你不用去了。”
“嗯?”阮半夏剛解開衣帶,便聽見這句話,她茫然的抬起頭,“為什麼啊?”
夏鈞堯輕笑,“因為青兒和生兒現在都不在京城了。”
“什麼!?”阮半夏心裡一驚,衣衫不整的就跑到了夏鈞堯的眼前,“怎麼回事?他們去哪了?”
夏鈞堯坐在床上,眼睛平視著阮半夏的胸口,神色卻是如常,“我說將計就計,就是指既然蘇婉如他們想讓我們的關係分裂,那麼,我們就關係分裂給他們看!現在,青兒,生兒,鎮北侯都已經辭了官,但是已經暗中去到了靖江。”
“啥!”阮半夏伸出手,一把抓住夏鈞堯的臉,使勁的揉了起來,“青兒都被打成那樣了,你竟然還讓他去那麼危險的地方給你辦事,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難道你就不知道,青兒於我而言,那就是命根子嗎?”
夏鈞堯無語的抬了抬眼皮,“夏夏,你要是再掐,我就沒法見人了!”
想他一個堂堂太子爺,竟被太子妃像個木偶一樣的掐著玩,這還好沒被別人看見,否則他太子的威嚴以後要放在哪?
阮半夏才不管那麼多呢,繼續掐,“你氣死我了!”
“好了!”夏鈞堯伸手抓住那兩隻不聽話的小手,輕聲笑道,“你放心,青兒的傷勢,我確認過,沒有傷到筋骨,只是皮外傷,只是……”
他頓了頓,“郡主那邊和王盈盈那邊,並不知道真相,估計你這個時候登門,就算不會被打出來,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給你。”
阮半夏皺眉,“就是因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