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侯幾人,“你們是否看到過蘇婉如的真實面目,她到底是一個小姑娘,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
鎮北侯幾人對視一眼,阮冬青不解的問,“姐姐為何這樣問?蘇婉如……不就是蘇婉如嗎?”
李靜便把南山說的藍鳳會易容等事告訴了他們。
夏鈞堯瞭然的點點頭,“也就是說,冷羽去了一趟苗疆,帶回了蘇婉如幫他,而這個蘇婉如可能會是南山認識的人?”
“對!”阮半夏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如果蘇婉如是南山的舊人,那這件事我們好辦了許多,但,如果蘇婉如並非南山舊人,我們就只能硬碰硬了。”
“這件事好辦。”鎮北侯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緩緩道,“那蘇婉如我們站在遠地方的時候見過,她並不會武功,放在大祁只能算是一個異士,但是,她手上的毒卻很厲害,我們不敢近她的身,但是如果只是打探一下她的年齡,以及相貌,我們還是有辦法的。”
“這就好!”阮半夏激動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對著鎮北侯拱手道,“勞煩鎮北侯幫我們將此事打探清楚,不管結果如何,對於我們此戰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娘娘哪裡的話。”鎮北侯趕緊站起身,去扶起了阮半夏,義正言辭的道,“這本就是我分內的事,能夠輕鬆解決最好,就算不能,我們大祁也不怕那些毒士!”
正事聊得差不多了,王盈盈看著葉俊生,心裡有一萬句話想對他說,最後,卻全部化作了一句簡單的關心,“此次任務危險重重,夫君且小心行事。”
葉俊生看著王盈盈那張臉,眼眶漸漸紅了,想到臨走之時,都沒能對王盈盈解釋一句,他心裡就難過的不行,還好……還好王盈盈是識大體之人,原諒了他那一時之過。
他感動的哽咽了一下,“嗯,我知道,夫人還請放心。”
李靜卻不像這兩人這樣文縐縐的,直接走過去挽住了阮冬青的手臂,撒嬌的撅起嘴,“我不管,你必須毫髮無傷的給我回來,要是讓我知道你掉了一根頭髮,我……我就……”
阮冬青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緊緊的盯著她,“你……你就怎麼樣?”
李靜忽然抬起手,掄起拳頭就朝著阮冬青的身上打去,“我就打得你姐都不認識你!”
“哈哈哈……”阮半夏看著他們打鬧的樣笑得合不攏嘴,要說這李靜對阮冬青動手,那也是打情罵俏,阮半夏才不相信她會真的捨得打阮冬青呢。
站在一邊的鎮北侯無奈的抬手扶額,跟夏鈞堯無語的搖搖頭,“都怪老夫平時將這丫頭慣得無法無天了,這麼多人,也不知道節制一下。”
李靜卻像沒聽見一樣,扭著阮冬青就鬧,一時之間,整個正廳倒也是笑聲不斷。
三日後,一隻肥肥胖胖的鴿子停在了房簷上,暗夜一眼便認出了那隻鴿子,他飛上去抓住鴿子,把鴿子腳上的信筒取了下來。
“主人,月影的信。”找到阮半夏,他將信筒呈了上去。
阮半夏迫不及待的接過,開啟看了裡面的訊息後,高興的拍桌子,“好!真是太好了!”
李靜和王盈盈在忙著做炸彈,兩人抬起髒兮兮的小臉朝著阮半夏看去,“嫂子,什麼事?竟讓你這樣開心?”
阮半夏把信揣進了懷裡,對著李靜神秘的擠了擠眼睛,“秘密,過幾天再告訴你!”
走到一邊,在盆裡淨了手,又簡單的擦了一下臉,她轉身對李靜她們說,“你們先忙,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李靜好奇的問身邊的王盈盈,“師孃,你說嫂子在忙啥?還這麼神秘?”
王盈盈嗔了她一眼,抬起髒手就朝著李靜的小臉上抹去,“我要是知道,就不神秘了。”
“哎呀!”李靜被抹的一臉黑,鬱悶的撅起嘴,“師孃,你都把我弄成醜八怪了!”
“哈哈哈……”
阮半夏從那邊出來,一路朝著偏僻的小院走去,開啟房門,便看見鄧青雲已經沒有躺在床上,而是在屋裡蹲馬步,她眉頭一擰,就走過去扶住他,“傷還沒全好呢,怎麼就下地了,快回床上躺著去。”
鄧青雲看見她,忙笑,“姐,我沒那麼弱不禁風!”
說完,還故意伸了伸腿,又抻了抻胳膊,“你看,我這筋骨的都沒有問題,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不管他怎麼說,阮半夏還是堅持的把他給弄上了床,“我不管,反正在我還能看見傷的情況下,你就是不能下地。”
鄧青雲這邊,一般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