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對!”
夏鈞堯轉過臉,沉沉的吸了一口氣,這一天早晚都會來,葉俊生喜歡阮半夏這件事,夏鈞堯早就知道,他又怎麼可能再給葉俊生希望?
與其以後攤牌,不如現在就明確的告訴葉俊生!
到了西域的邊關,夏鈞堯一刻也沒有停歇,安營紮寨之後,就跟著鎮北侯和七神將一起制定作戰計劃。
葉俊生始終都抿著嘴不說話,到了說要強行攻城的時候,他忽然站出來,開口道,“先遣部隊我上!”
簡單利落的一句話,已經表明決心。
誰都知道先遣部隊就是一堵人肉牆,用身體為後面的大軍開道,不計死傷。
鎮北侯走過去,拍了拍葉俊生的肩,“葉將軍,你的部隊可是我們的王牌,不能輕易折損。”
葉俊生挺直著胸膛,字字鏗鏘,“就因為我的部隊驍勇善戰,才應該在這種時候為大軍殺出一條血路,而且,我相信,我定會在一個時辰之內,開啟城門,迎大軍進城!”
這話說得沒錯,可鎮北侯知道葉俊生是葉枝橋的兒子,他猶豫了一下,轉過頭看向夏鈞堯,“王爺,你看……”
夏鈞堯看著葉俊生的目光凌厲深沉,他點點頭,“好!就讓葉將軍衝鋒陷陣!”
葉俊生抱拳行禮,“末將遵命。”
計劃已經制定完畢,翌日便是開戰。
阮半夏站在夏鈞堯的身邊,看著葉俊生帶著自己的部隊先行衝進了一陣箭雨之中,心突地一下提了上來,“王爺!”
她伸手指著前方,“你竟然讓葉三哥衝在最前面?”
夏鈞堯涼薄的唇緊緊的抿著,淡漠的“嗯”了一聲。
阮半夏心裡的火氣一下就湧了上來,“王爺,他可是……可是……”
好歹也跟你做了十幾年的親兄弟啊!這句話阮半夏沒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但是她知道,她的意思夏鈞堯聽懂了。
看著夏鈞堯不以為意的皺了下眉,她更氣了,“你這個人怎麼就不念情啊!”
當初葉俊生可是把他當親哥哥一樣的對待,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拼了命的保護他,這麼危險的關頭,他又怎麼能讓葉俊生去衝鋒?
七月站在旁邊,看著阮半夏和夏鈞堯置氣的樣子,他抬起手掩著唇用力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才走到阮半夏的身邊,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是葉將軍親自請命,一定要衝鋒,當時很多人都勸了,沒用。”
阮半夏擰了擰眉,轉頭看了夏鈞堯一眼,心裡怪怪的,很不是滋味。
她抬起頭,朝著前方城門看去,那裡不斷搭上的天梯被西域的守城士兵給推了下來,然後又搭上,又被石頭撞了下來,看著那樣慘烈的一幕,阮半夏的心都疼死了。
雖然知道戰爭避免不了死傷,可她真心不願意看見自己認識的人,去跟敵人這樣肉搏。
前方一直僵持不下,半個時辰都沒有一點進展。
阮半夏站不住了,她上前走了幾步,站在戰車邊,眼睛仔仔細細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方,發現西域的城門雖高,但也不是銅牆鐵壁。
特別是他們城門的上方戰臺,只能兩個人並肩行走,很窄,她回身,看向夏鈞堯,“王爺,可以派十個輕功好的人,讓前面的人做掩護,他們踩著雲梯飛上去,將上面的守城兵殺光,然後他們只要守著上城樓的扶梯,不讓那些西域計程車兵上去,等著衝鋒部隊上去以後,便可攻下城牆!”
夏鈞堯看著前方的戰事,阮半夏說的這個,他也剛好已經想到,他立刻站起來,喊了一聲,“七月,紫月,明月!”
三個月立刻跳了出來,“屬下在!”
夏鈞堯瀟灑的揮了一下身上的披風,大聲命令道,“隨本王攻上城牆!”
雖然這是部隊,打仗的有一幫好手,可是輕功好的,卻找不出幾個。
夏鈞堯帶著三個月走下戰車時,特意喊了一聲,“阮冬青何在?”
阮冬青立刻出列,跪了下去,“屬下在。”
夏鈞堯點點頭,“隨本王一起攻城!”
夏鈞堯帶著他們幾個騎著馬衝到了前方,伸手扶住正從城牆上被打下來的葉俊生,把作戰計劃跟葉俊生大致說了一下,葉俊生點點頭,“好!”
按照阮半夏說的,先上了幾十個士兵作為掩護,他們五個跟在他們身後,當西域那些士兵拿著槍和矛對準前面的人刺下去的時候,他們五人一下飛了出來,斬殺了西域收成的五個士兵。
他們快速的衝了上去,驍勇善戰,不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