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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睛就睡著了。

阮半夏看著他熟睡的臉,雖然戴著面具,可她知道,面具底下的那張臉,依舊俊逸非凡,是她愛的那個樣子。

夏鈞堯這一覺睡了一天一夜,期間阮半夏疼得忍不住的時候,就用嘴咬著被子,忍得額頭上冒出了陣陣冷汗,可她卻一聲不吭,忍得這樣辛苦,只為了讓夏鈞堯能夠睡一個好覺。

她知道,只要她哼一聲,夏鈞堯就會醒,她不想這樣,她只想讓夏鈞堯踏實,安心的睡一覺。

那一夜,夏鈞堯深夜帶著阮半夏連夜離開了宣城,鎮北侯就知道,阮半夏的情況實在不樂觀。

安排七神將留在宣城繼續鎮守,鎮北侯騎著快馬朝著大祁京城飛奔而去。

當他到了京城,第一時間就聽說夏鈞堯擅自用龍王令,帶著御林軍硬闖太子府的事。

鎮北侯甚至連休息都沒有休息一下,就進了皇宮。

此事,正是早朝的時候,夏墨言站在殿中,對夏鈞堯的所作所為向皇帝告狀。

“父皇,凌王連夜進京,卻連皇宮都沒有進,連給父皇請安都沒有,就帶著御林軍闖了兒臣的太子府,兒臣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夏墨言這句話一出,太子黨的那些官員們立刻站出來,“臣附議,凌王仗著打了勝仗,滅了西域,就如此目中無人,不把天家的威嚴放在眼裡,必嚴懲不貸!”

皇帝聽見這件事,心裡也氣得不行。

本來夏鈞堯滅了西域這是大功一件,誰知道,他竟然人都進了京,卻不來見他,更不親自彙報戰況,還帶著御林軍擅闖太子府,這樣的事,就算他有心偏袒,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啊!

林遠航見那麼多人站出來聲討夏鈞堯,他也站出來,“皇上,凌王此次回京,必是有重要的事,帶御林軍擅闖太子府,可能也有不得已的原因,還請皇上明查之後,再下定論!”

丞相魏經年聽見林遠航這句話,譏諷的哼了一聲,“林大人的意思是,凌王用龍王令擅自呼叫皇上的御林軍是不得已而所為,凌王帶著御林軍硬闖太子府,這樣以下犯上,也是情有可原,那麼,是不是凌王帶著三軍打進京城,衝進這皇宮,也是可以原諒的?”

“丞相大人!”葉枝橋站出來,挺立著胸膛,看著魏經年,不卑不亢的道,“凌王做事向來知分寸,懂進退,凌王沒做過的事,丞相大人這樣假設,未免也太中傷了吧!”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太監尖細的嗓音,“鎮北侯到……”

話音剛落,鎮北侯手握著腰間佩劍,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看著這殿中站出來的各位大人,他嘲諷了笑了一聲,“今日大殿之中好不熱鬧,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攻下西域,鎮北侯功不可沒,群臣對鎮北侯那自然是恭敬的,就連皇帝看著鎮北侯,眼中都流露出激動的亮光,“愛卿今日就到京了?朕還以為還要半個月後才能見到愛卿。”

“皇上!”鎮北侯轉身對著皇帝恭敬的行了一禮,“事出有因,微臣不得不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

眼角餘光瞥了魏經年一眼,他勾起唇角,冷笑,“如果微臣不現在進京,還不知道凌王殿下要被人汙衊成什麼樣呢!”

“哦?”皇帝眼睛一亮,伸手示意,“愛卿不必多禮,快快平身。”

見鎮北侯起身,皇帝趕緊問,“朕現在只知道與西域一戰,大祁大獲全勝,具體的細節,你給朕講講。”

“是!”鎮北侯站直身子,抬頭挺胸,頗有軍人的威儀,“在西域一戰中,凌王妃隨軍隊出征……”

這句話還沒說完,就有很多質疑的聲音響起,“這凌王妃也太不懂規矩了,一個女人怎能進軍營?這凌王也太失體統,竟然把女人帶進軍營!”

字裡行間皆是對阮半夏和夏鈞堯的譴責之意。

鎮北侯忽然回身,對著那些聲音大聲的說道,“女人?像凌王妃這樣的女人,是我們大祁的福氣!本侯就想問問在座的各位了,如果你們在軍營裡,是否能吃得了那份苦?是否又能不費一兵一卒的就攻下宣城!?”

這句話一出,頓時讓那些質疑的人瞬間閉了嘴。

紛紛低下頭,一字不吭。

鎮北侯犀利的視線在他們的臉上一一掃過,他冷笑,“各位大人之所以能夠在京城享受這份榮華富貴,享受這份安寧,全是因為你們嘴裡瞧不起的這個女人,是她,讓你們出征在外的兄弟孩兒保全了性命,還建立了功績,也是她,不要命的一次次涉險,才讓我們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毫無傷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