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玩的還挺大!
阮半夏撩起嘴角,陰測測的笑,“說吧,賭什麼?”
艾拉將手裡的樹枝拿起來,“第一局,如果我贏了,你就要賠我這兩盆金玉滿堂,不過我知道,你肯定賠不起,所以折價賠我一百萬兩就算了。”
把手裡的樹枝放下,艾拉挑起眼角看著阮半夏輕聲笑道,“第二局,如果我贏了,我要凌王妃從此以後給我做牛做馬,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
阮半夏低下頭,剔了剔自己的手指甲,無所謂的笑了一聲。
艾拉忽然將視線轉到夏鈞堯的臉上,眼神愈發狠毒了起來,“第三局,如果我贏了,那麼,請凌王休了王妃,娶我為妻!”
什麼!?
別說是夏鈞堯和阮半夏愣住了,就連皇帝和滿朝的文武百官都愣住了。
大家都以為這西域的長公主是為了太子前來和親的,沒想到,沒想到她竟然說要嫁給凌王!
前面的,阮半夏還很淡定,可偏偏這最後一個,阮半夏淡定不了了,她抬起頭,擰緊眉,惱怒的看向艾拉,“你個神經病,我憑什麼拿我家王爺跟你賭?”
艾拉聳了聳肩,失笑道,“當初,這個王爺不也是你賭回來的嗎?既然你這麼好賭,又自認為賭術天下第一,就拿王爺來賭,又有何不可?”
“你!”阮半夏氣得肋骨都疼了,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賭術,只是……只是她根本就不可能拿夏鈞堯去賭!
當初,她會用賭術去贏這個凌王妃,是因為她確定凌王就是葉卿堯,可是,現在,她憑什麼要拿自己的幸福去賭?
她轉身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不屑的睨了艾拉一眼,“我不賭!”
艾拉輕蔑的笑了一聲,“是不敢嗎?”
阮半夏抓起桌上的花生,啪啪的掰了起來,忽然抬眼睨了艾拉一眼,“怕你輸的太慘,哭鼻子。”
艾拉不服氣的上前一步,“還沒賭,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輸?”
阮半夏哼了一聲,“就憑你戴著面紗不敢見人,你就輸定了。”
西域倒是有一個習慣,沒成親的姑娘在嫁人之前,出門都必須戴上面紗,如果在外面,哪個男人無意間看到了姑娘的臉,那這個姑娘就一定要嫁給那個男人。
阮半夏之前就聽人說過,她掀起眼眸,看著艾拉,挑釁的笑道,“你要是把面紗摘了,那我就跟你賭,即便是拿我家王爺來賭,我也答應你。”
“你!”艾拉氣得不行,她不可能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把面紗摘了,要是她真要摘了,那她該嫁給誰?
艾拉就站在殿中,憤然的瞪著阮半夏,而阮半夏自己掰著花生,笑睨著她。
一時間,兩人僵持不下,這局面看著委實有點尷尬。
這時候,夏墨言忽然站起身,對著皇帝行了一禮,然後才看向阮半夏,“所謂來著是客,我們還是不要失了禮儀,既然長公主想要跟凌王妃切磋,那就隨便玩兩局,不失風雅便好。”
阮半夏把手裡的花生一把扔進盤裡,挑眼看著夏墨言,譏諷的笑道,“太子殿下說得好生容易,那不如,太子殿下陪長公主玩玩?”
夏墨言的臉唰的一下拉了下來,用力的拂了一下衣袖,“本太子又不會賭,再說,長公主是想跟你切磋,又不是跟本太子!”
皇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來打圓場,“長公主,要不這樣,你換一個賭注,朕讓凌王妃陪你賭。”
“換個賭注?”艾拉輕笑了一聲,“也行,那就賭大祁的三座城池,如果凌王妃輸一局,那皇上就割一座城給我。”
這話說得太囂張,阮半夏還從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她站起身,看著艾拉,叉起雙手笑道,“那如果你輸了呢?是不是也是每輸一局,就割一座城給我們?”
艾拉從小到大,要說賭還真沒輸過,她心裡就是有這樣的底氣,她揚起下巴,看著阮半夏,一手把裝著金玉滿堂箱子的蓋子給合上,“自是這樣!”
“那行!”阮半夏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一下手指,“本王妃跟你賭!”
“皇上不可啊!”群臣頓時站起身,對著皇帝跪了下去,“小小賭局,怎可用城池作為代價?”
更有太子那邊的朝臣,大聲的說道,“還是用凌王來賭吧,就算凌王妃輸了,就是換個王妃而已,要是用城池來賭,凌王妃輸了,那可就是輸了國之根本啊!”
阮半夏的臉一下就黑了下去,這還沒賭,這幫人就在說她輸,還真是漲他人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