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憂,然後懲罰了一些還在觀望中的人。
鳳寧宮瞬間就變成了鐵板一塊,白萌的神異之事也沒有被人傳出去。
雖然就算傳出去,也不會有人信就是。白萌入宮之後,她身上的神異傳聞太多了。
溫泉行宮有演武場,白萌披著一身紅色毛皮披風,手上先領著一干長槍揮舞了一陣,覺得手感不好,便換成了一柄長柄大刀。
白萌眼睛一眯,控制異能加固長刀,然後往旁邊被下人們搬來試刀的假山石上一砍,假山石跟豆腐似的,被切成了兩半。
宮人們被嚇得兩股戰戰,抖得跟鵪鶉似的。卿昱卻眼睛發亮,給白萌叫好。
白萌回眸一笑,道:“陛下也精於騎射,何不和我比劃一下?放心,我不會用上力氣。”
卿昱立刻就慫了,一步一步往後挪。
白萌微笑著走上前,拎著卿昱回到演武場,道:“陛下擅長用什麼兵器?”
卿昱見躲不過,只得硬著頭皮上:“朕、朕也擅長用刀。”
白萌將手中長刀遞給卿昱。
卿昱好奇的拿著長刀在假山石上比劃。長刀在假山石上劃出火花,但並沒有傷及石頭。
卿昱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刀,又看了一眼白萌,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白萌笑道:“脫了我的手,這就是一把普通的刀。”
卿昱道:“萌萌的力量能用幾次?刀不會壞掉?”
白萌道:“被我拿在手中的時候不會壞掉,不過以這把刀的材質來說,若用於搏殺,必須刀不離手。用過一次離手之後,就會化作飛沫。”
卿昱立刻道:“那多危險?還好我們不需要上戰場。”
白萌哭笑不得:“說好的御駕親征呢?”
卿昱一本正經道:“御駕親征,咱們只是當吉祥物鼓舞士氣,哪能讓咱們親自上陣?邊疆將士豈不是會嚇死。”
白萌笑著搖搖頭:“隨你吧。不過這武藝也得練起來。雖然我會護著你,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卿昱乖巧點頭,然後做出了一個花架式,被白萌一腳踢到小腿,摔了個大馬哈。
“萌萌……”卿昱委屈臉。
白萌蹲在地上,用手指頭墊著卿昱的腦袋道:“認真點,別耍帥。”
卿昱利索的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表示自己會認真。
白萌重新拿了一根木棍,和卿昱比劃起招式。
卿昱的基本功很紮實,先帝的高壓教育,讓卿昱能學的的確都學到了。
卿昱的問題在於實戰太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作為從小養在深宮的太子,他的實戰除了和教導他的師父對練之外,就只能去圍獵場了。
圍獵場上的水分大家都知道。
不過卿昱的功夫雖然白萌看不上,但比起她見過的那些花架子侍衛,卿昱的功夫還是要強上一些。
“因為朕是父皇教匯出來的。”卿昱說起此事的時候神情灰暗,比之前好很多的是,在有白萌在身邊的前提下,卿昱沒有陷入過往的夢魔中不可自拔,喪失理智,“父皇是從血海屍山中拼殺出來的。他揍我的時候可沒留情。”
白萌笑著給卿昱擦了擦汗,道:“陛下很厲害。要真上了戰場,肯定也是不輸於先帝的悍將。”
卿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道:“是、是嗎?”
這時候卿昱覺得過往也不全是壞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就算不能當悍將,能被白萌誇一句也是很好的。
有了白萌的花式誇獎,卿昱雖然覺得累了些,但也能支撐下去。
這時候他想著,如果他的父皇是像白萌這樣教導他,他肯定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毛病。
因著過去的陰影,先帝雖然已經駕崩,卿昱這幾年也是按照先帝生前的課程,絲毫不敢鬆懈。因此白萌的課程,卿昱並沒有感覺很吃力。
白萌見著卿昱的體力差不多耗盡了,就停止了教導,兩人去溫泉池子休息。
白萌換了一身銀色紗衣,浸在溫泉水中,水面蒸汽環繞,紗衣層層散開,跟傳說中銀河洗澡的仙女似的。
卿昱下身裹了一條明黃色的錦緞,雙手扶著池邊的扶手,一臉緊張從池子低的臺階一步一步走下來。
白萌忍不住笑道:“陛下,你這是多怕水?”
腳終於夠到池子低,找了一個位置好好的蹲著的卿昱滿臉無辜的看向白萌。
白萌半身浸在水中,還能無視溫泉水的阻力,如履平地,慢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