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情況了。因此,他看見大變樣的誠國公,才如此驚奇。
不過他略微想想,就知道肯定有誠王妃的功勞。
從這方面來說,誠王妃還真是個合格的王妃呢。
誠國公此次進宮,一是給卿昱服軟,說一些兄弟之間不能鬩牆的堂皇話;二是請卿昱出宮,在誠國公府小聚,說些兄弟之間的親密話,增進一下感情。
卿昱神情古怪。
就算自己不恨他,不折騰他,他有何臉面讓自己出宮去誠國公府給他長臉。
這事出反常必有妖呀……本來想直接說“不約,滾”的卿昱突然有點好奇誠國公想幹什麼,於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誠國公高興的回去了。
卿昱頭疼的回去了。
果然,白萌一聽到卿昱說同意去誠國公府,就拎著他的兔子耳朵訓斥道:“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你的書都白讀了嗎?!明知道誠國公不懷好意,你還同意什麼?嫌棄現在還不夠忙嗎?”
卿昱紅著眼睛作揖求饒:“萌萌朕錯了,別揪耳朵,疼。”
白萌冷笑:“我用了幾分勁我還不知道?”
卿昱繼續求饒:“朕錯了……朕真的錯了……揪耳朵好沒面子……”
白萌放開了卿昱的兔子耳朵,伸出食指戳著卿昱的額頭,冷哼道:“你到底怎麼想的?”
卿昱捂著額頭道:“就是……突然好奇了。最近好忙啊,朕好無聊啊,就想看看誠國公他要弄什麼么蛾子。”
白萌扶額。你是小孩嗎?!這麼頑皮你父皇知道嗎?!
先帝:朕在的時候,這小兔崽子不敢頑皮。
卿昱躲在白萌身後探出腦袋,大膽頂撞他那暴虐的父皇:父皇,兒臣是小兔崽子,你是什麼?
先帝:……(拎棍棒)
白萌:……(拎棍棒擋住)
卿昱被自己腦海裡的想象給逗樂了。
看著突然傻樂的卿昱,白萌半晌無語。
這兔子膽子越來越肥了。真是有恃無恐嗎?
看著卿昱毫無悔意的懇求神情,白萌嘆氣。
好吧,他的確是有恃無恐,被自己寵壞了。
而這次,白萌照舊不會拂卿昱的意。
“行,我陪你去。我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白萌捏著卿昱鼻子道,“看他埋伏的是刀斧手還是弓箭手,或者他能弄到最新制作的火槍,埋伏一隊火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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