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住他的嘴巴,在他腦袋上繞了好幾圈,他咬的牙酸,也沒法咬斷這些尼龍繩,相反還不受控制的留下一堆口水,無比狼狽。
苟劍盼望著有人能夠經過這個廢棄廠房,解開他的繩子。
同時也有些恐慌剛剛將他捆在這裡的男人,擔心對方不回來,他或許就會在這裡活活餓死,又擔心對方回來,,因為他做的那些事,將他打死。
苟劍無比懊惱,自己怎麼那麼不小心,在玩弄小姑娘的時候被人家的親爸發現,要是他能夠小心些,沒準現在漂亮的小女孩享受到了,也不會遭受任何懲罰。
“噠、噠、噠——”
似乎有腳步聲靠近,苟劍開始瘋狂地掙扎,想要發出動靜吸引那個人。
十幾秒後,廢棄廠房的門被開啟,可是站在外邊的不是苟劍心裡期盼的路人,而是帶著手套,拖拽著一根粗鐵棍回來的江流。
“嗚嗚——”
苟劍的掙扎動作越來越大,看著靠近的江流,發瘋似的想要掙脫尼龍繩的捆綁。
這個矮胖的男人臉上涕淚橫流,好不狼狽,可這樣的他勾不起江流一絲一毫的同情心。
江流走到苟劍的身邊,這時苟劍已經徹底嚇尿了,兩腿戰戰,一股可疑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留下,一部分流到了鞋子裡,一部分留在了他兩腿之間的空地上。
這股濃烈的腥臭味,讓江流忍不住皺了皺眉。
“嗚嗚嗚——”
苟劍看著江流冷凝的表情,恨不得現在就跪地上向他求饒,他願意給他錢,只要他能夠放過他。
也出乎他意料的,江流沒有打他,而是拿出了一把匕首,割斷了他身後的繩索。
陡然間恢復自由,苟劍手腳發麻地癱在了地上,他雙手揉著剛剛一直被迫張開的嘴巴,又是咳嗽又是嘔吐。
“對不起,我錯了,你放過我。”
苟劍癱坐在地上,仰著腦袋看著那個高壯的男人:“我喝醉酒了,腦子糊塗了,我不是存心想要欺負你家閨女的,反正現在你閨女也沒什麼事,咱們私了,我願意給你錢。”
他還是有點小錢的,託爹媽的福,給他留下了一棟城中村的樓房,雖然他本人沒啥本事,每個月靠著幾萬塊錢的房租也能過得格外滋潤。
和命比起來,錢當然是不重要的,只要江流願意放過他,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積蓄拿出來。
當然,等他逃過這一劫,一定會讓這對父女好看。
苟劍低下頭,擋住他那憎惡怨毒的眼神。
“好——”
江流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沒等苟劍竊喜,江流緩緩地說道:“不過,得等我先算一筆賬。”
他拖著那根鐵棍,第一下,重重砸在了苟劍的右手上,“咔擦”一聲 ,他的右手手骨直接斷裂,苟劍也隨之發出一聲慘叫。
“這隻手,碰了你不該碰的人!”
苟劍心中一片驚慌,他忍著疼,打著滾想要遠離江流。
男人的走路速度很緩慢,可他手裡拖拽的鐵棍和地面摩擦時發出的聲音,就和喪禮上鳴奏的樂曲一樣,嚇得苟劍在驚慌失措之餘分不清逃跑的方向,連滾帶爬的,再一次出現在了江流的腳下。
“咔擦——”
又是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苟劍一聲淒厲的長叫,這會兒他的兩隻手都顯露出扭曲的方式,他的臉上一片慘白,似乎已經快疼暈厥了過去。
“操你孃的,老子要是還有一口氣,老子弄死你全家!”
苟劍心裡的兇勁被激怒出來,他本來就是個賤人,沒啥道德觀念,唯我獨尊,自私慣了,眼看江流似乎沒想要他活命的意思,乾脆也不忍了,趁還能說話的時候,好好發洩一下心中的怒火。
“老子找人輪了你閨女,把她賣去中東當女奴,老子活颳了你!”
“啊——”
苟劍一邊罵,一邊又疼的在地上打滾呻吟。
他的話觸怒了江流,如果怒氣可以形象化,此時的江流應該是被一陣黑霧籠罩著的。
“宿主冷靜,你別忘了,你在這個世界的任務是感化你眼前的這個人渣,一旦他死了,你的任務也就隨之判定失敗了。”
001看江流似乎被原身的情緒控制,要殺了眼前這個男人,趕緊趁他還沒徹底失去理智的時候站出來阻止。
“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的。”
江流的餘光看了眼001,還沒等001鬆口氣,他扔掉手中的鐵棍,直接拎起苟劍的衣領,一手握拳,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