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現在因為年紀就剝奪他頭名的資格,換原本的第二為縣案首,對於我們的這個小神童又何談公平呢。”
也有人幫江流說話,反正等成績公佈後,前三名的卷子都會一塊公示,他們是否徇私,自然有所有讀書人共同評判。
兩邊誰都說服不了誰,就將目光轉向了一直沒開口說過話的縣令大人。
而這會兒的縣令,早就已經陷入了沉思之中。
七歲的縣案首,考官們糾結這個年紀是否能夠服眾,縣令想的則更多。
七歲啊,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這還是玩泥巴或是啟蒙的年紀,而他管轄的縣域,居然就已經有了一個千百年都不一定能遇到一個的神童。
七歲的縣案首,不僅僅是對方的榮耀,同時也是他這個縣令的政績啊,要是對方能夠一路勢如破竹,在府試和院試中連中三元,恐怕連京城的那位,都能驚動了。
到時候年末述職,這筆功績寫上去,他的位置還不得往上挪一挪。
心裡頭越想越美,縣令也不再猶豫了,直接拍板決定,這一次的案首,就是那個七歲的小神童了。
縣令都開口了,原本爭執不休的兩邊自然也停止了鬥嘴,趕緊將這些透過縣試的考生名單錄入,明早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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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縣公告欄外就已經守著不少人了,當紅榜出來時,更是一瞬間被圍得水洩不通。
“過了,我過了!”
“少爺,沒看到你的名字。”
“怎麼會沒看到我的名字呢,你趕緊過去再看幾遍,沒準是你看漏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江流聽著這些話倒是十分沉得住氣,跟美人娘坐在餛飩攤位上,叫了兩碗餛飩。
江方正見他這樣,深覺他不是池中之物,光是這份氣度,就不是尋常七歲稚童會有的,虧他年長他二十多歲,還比他多了一個輩分,忍耐力還不如他。
“案首怎麼是一個七歲的孩子,這個年紀還沒斷奶。”
“是不是看錯了,是十七,不是七歲?”
又有一陣議論聲傳到了餛飩攤的幾人耳中,江方正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然後衝向了公告欄。
七歲!七歲!
他沒聽錯,即便他對江流寄予了厚望,也沒想過對方能中縣案首啊。
可他深知,這一次參加考試的七歲稚童只有江流一人,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