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
電梯門滴的一聲開啟時,他看到一個女人躺在那裡,以為自己點錯了樓層——這裡是一梯一戶; 不存在可能是這一層的其他女人; 坐錯到他家門口的問題。
轉頭確定過的確是32層,他站在電腦裡; 手指在開門鍵上按了足有一分鐘,才皺著眉頭; 遲疑的走出電梯。
女人坐在他門口的地墊上,靠著他的門,完全擋住了他回家的路。
她低著頭時; 長髮遮住面頰; 看不出長相。
看了下手錶; 已經凌晨兩點了,這是誰家的迷途少女……
在是否報警這個選項冒出後,他遲疑了好半晌; 才率先蹲下身體,伸手戳了戳面前的女人。
女人迷迷糊糊動了動,哼了一聲,滿身的酒氣。
他站起身,拿出手機就準備報警——面前坐著的女人突然抬起頭來,迷濛的半睜開眼,彷彿想看清楚是誰剛剛在戳他。
報警的動作猛然頓住,他低頭瞪著面前的女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周倜覺得渾身都疼,脖子也疼,後背也疼,屁股也疼。
她頭暈腦脹,完全沒辦法分辨自己在什麼地方,按著屁股底下的地墊,扶著身後的門,搖搖晃晃的想要起身。
還在蹲身站起前,拽了一把面前的大長腿,才能得以順利從地上爬起來。
而面前這雙結實的大長腿,即便被她用力拽著的時候,也始終無動於衷。
站起身後,她實在頭暈的厲害,只得靠住身後冰冷的鐵門,抬頭髮現只能看見面前之人的白襯衫衣領,她皺了皺眉,怎麼長的這麼高?
不得不忍著脖子的疼痛,抬起頭。
面前的男人,正一臉慍怒的瞪著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兒這麼生氣。
她實在沒辦法思考,伸手便推了男人一下——他距離她實在太近了。
她能聞到他身上清涼的味道,而且總覺得,他下一刻好像就要動手打她——這實在讓她產生了太強烈的被壓迫感。
嚥了口口水,頭痛欲裂,她伸手捏了捏太陽穴,眼睛再睜開時,才發現自己手拍在他胸口,但是好像並沒能把他推開。
“你靠我太近啦。”她皺著眉,抬起頭控訴。
袁朗只聞到濃濃的酒氣。
他低頭看著她的醉態,瞧著她迷迷糊糊搖頭晃腦的不知所措模樣,心裡翻騰出無數念頭,卻依然不知道要拿她怎麼辦好。
她喝醉酒後,怎麼跑到他家門口來了?
學著高中生那一套,裝醉來求和好嗎?
還是……又一波全新的戲耍手段?
冷笑一聲,心底裡升起幾絲厭惡,幾絲憤怒。
恨不得把她推到走廊邊的小窗,把她丟下去。
一把推開她,他伸出鑰匙,插入鑰匙孔,決定不理她。
他給過她機會,絕不會給她第二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