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緩緩浮現;簡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扭過頭;果不其然在床上看見了另一個女人。
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正歪倒在床上。
完蛋了。
新婚之夜她和盧仲夏身體又換了過去。簡娣崩潰地抱住頭。
果然是色令智昏,這就是放縱自己的代價嗎?不……不對,之前她就覺得頭暈;肯定那時候就有了預警,只是她只當做是自己酒量變差了。
好不容易換回自己的身體,如今一朝回到解放前;又變成了個男人;簡娣心態崩了。
她雖然也擔心過深入交流的問題,但這不代表她不期盼著和盧小哥做點醬醬釀釀的事情啊!想要和喜歡的人做些親密的事情;完全是人之常情。可她現在這幅樣子;怎麼再去做點破廉恥的事。
她可做不到對著自己的臉自攻自受。
盧仲夏現在還沒醒來;等他醒過來,心理陰影面積不知道該有多大。
偏偏在這個時候,床上的女人溢位了一聲模糊的呻|吟。
醒了!
簡娣眼睛一眨不眨,屏住呼吸,努力留意著女人接下來的動作。
她看到“自己”緩緩地睜開了眼,剛醒過來,還有些迷糊,過了一兩秒,漸漸找到了焦距,黑色的瞳仁轉了轉,緊緊地落在了簡娣臉上。
簡娣露出一個一言難盡的微笑,“你醒啦?你變成女人了?”
盧仲夏:“……”
世界上最慘的事是什麼,恐怕就是新婚之夜,決定深入交流的時候,新郎和新娘調換了個殼子。
天·要·亡·我
清醒過來後,簡娣和盧仲夏坐在了床邊,齊齊地嘆了口氣,之前弄亂的衣衫已經收拾地整整齊齊。
唯一能值得高興的是,她和盧仲夏都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了,也算有經驗,不至於太過慌亂。
深入交流被打斷,兩個人面上都有些苦逼。
盧仲夏扶住額頭,扯出一抹沒脾氣的認命苦笑,“沒想到會是如此。”
這時候就算再旖旎的氣氛也都破壞得一乾二淨。
盧仲夏還算幸運,簡娣坐著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自在,主要是腿間的東西太他媽招搖了,就算她不注意都不行。
簡娣這個時候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好,是為盧仲夏對她有反應,而對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還是為自己一醒過來就要面對這種苦逼的情形,而默默流淚。
感覺到身邊的人坐沒坐相,折騰來折騰去,盧仲夏微有疑惑,“阿娣?”
簡娣很想開口,但這個話她開不了口。
難道要跟盧仲夏說,你的小兄弟太過激動了嗎?
她沒說話,盧仲夏更加疑惑,尤其是在他的注視下,她臉色越來越紅,還在遮遮掩掩,企圖掩蓋住不爭氣的小兄弟。
盧仲夏何等的聰明,順著她的動作一看,一切都明白了過來。
跟著他也呆住了,血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湧入了臉頰,臉蛋又漲紅成了個大番茄。
這種感覺不亞於公開處刑。
“阿……阿娣……抱歉……”
盧仲夏羞窘地簡直想找個柱子一頭撞死,企圖掩飾自己曾經對新婚妻子的不好圖謀。
“這事也不能怪你。”簡娣還算體貼,瞭解這純屬於人體正常的生理現象,又打起精神安慰道,“年輕人嘛,總是有活力一點的。”
之前晨|勃她都經歷過,還怕這個?
簡娣越安慰他,對精力充沛的年輕處男的殺傷力就越強上一分。
眼看盧仲夏垂頭喪氣,被打擊地魂魄都要從口中吐出來了,簡娣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那個……”簡娣猶豫地問,“要我動手幫你弄出來嗎?”
之前都是硬憋,現在和盧仲夏已經結了婚,再憋著似乎有點兒不近人情了。為了她自己考慮,也不好總這麼對待小盧仲夏。
好歹是夫妻,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只是她的好意到了盧仲夏那兒完全變成了一道催命符,青年的小縣令徹底地放棄了抵抗,自閉了。
簡娣:……還是算了。
她要是自己動手幫他,那也顯得挺奇怪,也挺猥瑣的。
到頭來,簡娣還是沒幫盧仲夏釋放出來,而是選擇下床去洗了個澡。
洗過澡,腿間蠢蠢欲動的感覺才好上了不少。
她洗完,輪到盧仲夏去洗,簡娣就坐在床邊擦頭髮,聽著屏風後傳來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