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而她則,走在前面,神色倨傲。她年紀不小了,有些富態,愛戴些金飾,有點兒像個行動的首飾架。
和盧仲夏交換身體的時間中,她沒和馮氏有過正面接觸。馮氏的敵意全都衝著盧仲夏轟了過去。簡娣對這位夫人還不太瞭解。
馮氏主動喊住了她,向她行禮打了個招呼,問道,“夫人要去何處?”
“我去書房看看。”
馮氏臉上又浮現出不大滿意的神情來,“縣尊在處理公務,我們婦人怎可過去打擾?”
她在簡家的時候就怕這個,沒了盧仲夏替她擋炮火,簡娣一個頭兩個大。
看她冥頑不靈,馮氏不耐煩,拉著臉,絮絮叨叨地又開始和她講起,為人妻子應當如何謙順恭敬。
“我大慶朝有女官,便代表著上面是同意女人為官,干涉政務的。”簡娣也擺出不贊同的神色,煞有其事地搖搖頭,“馮夫人此言差矣。要真照夫人的說法,聖上封了女官,豈不是聖上的不是了?”
被簡娣搬出皇上一頂大佛,馮氏頓時沒了聲。
簡娣不管她臉色難不難看,心情分外舒暢。
“夫人別太過拘禮,這樣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活著,未免太累。”想到當年看過的港劇,簡娣鼓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
馮氏不是她什麼人,她不需要忌憚她。人都是欺軟怕硬的。馮氏夫婦的嫌棄會不會繼續延續到她身上,簡娣才不管。她和盧仲夏在這兒就是地頭蛇,他倆嫌棄她也好,不嫌棄她也好,都攔不住她。
人這一輩子多短,要將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和人扯皮嘴炮上面,那活得多沒意義。
她做出和盧仲夏一起走的決定,現在再想想,是做對了。回想前幾天,累是累了點,但過得確實充實。
飽飽地睡了一覺,養足精神後,簡娣她現在看什麼都覺得是光明的。
她找到盧仲夏的時候,盧仲夏正伏案奮筆疾書。
“你醒了?”見她進來,盧仲夏擱下筆,衝她柔柔地笑了。
再看到盧仲夏,她真有種恍若隔世的久違感。
“剛醒。”
簡娣走到他身邊,拉了把椅子坐下,看了一眼桌上攤開的信箋,“你在寫信?”
盧仲夏也沒避她,直接將信推開她,讓她看,“在你睡過去後不久,京裡就送來了信,我本想著等阿娣你醒來後,再拿給你看。”
桌上總共有兩封信,一封是盧家寄來的,一封則是簡家寄來的。看來是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