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美英撲上來,“我的嫚嫚啊,娘找你好苦啊。”
長生胳膊長,一把將她隔開,“大娘有話好好說。”
苦肉計什麼的不好使。
梁美英經過之前的種種,現在已經不敢把家裡的潑婦習氣帶到三人跟前,現在他們和鎮派出所、縣公安局的人關係都很好,她要是敢做什麼出格的,他們一個電話就能叫人來拘留她。
之前好幾次她都想找蘇盈鬧,要錢給倆兒子上學,可蘇盈根本不搭理她,直接一句話堵回去,“他倆姓不姓蘇你心裡沒點數?你要是再鬧騰,信不信我押著他們去做個親子鑑定?”
就這句話就把梁美英堵得一口氣憋到現在,上不去下不來,憋得她寢食難安。
原本計劃的好好的,女兒跟著傅民友做生意,賺大錢,那都是自己倆兒子的,在村裡蓋大瓦房,送倆兒子去最好的學校讀書。可現在,一切美好的希望都被蘇盈給破滅了。
她都把蘇盈恨到腳後跟了,原本寄予了多大的厚望,後來就有多失望多怨恨,日夜詛咒。
可惜,詛咒的用處只是讓自己越來越扭曲,對別人沒有半點用處。
尤其現在蘇盈又把梁金滿送到公安局被拘留起來,梁美英真是恨煞,恨不得時光倒流沒把這個孩子生出來。
千恨萬恨,這會兒卻還得小心翼翼陪著笑臉,“嫚嫚啊,娘對你那麼好,你到底是怎麼恨上孃的,娘想不通啊。你看看,這會兒你舅被抓了,你是……”
“他被抓,是因為他犯法,你想我救他,難道我比法還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梁金滿是必須要坐牢的,誰也沒轍,你管好你自己就行啦。”蘇盈連邀請他們家去坐一坐的想法都沒。
自己是穿越的又不是重生的,自己並不是她閨女。
日子好了不代表她不涼薄不記仇。
“姐,你怎麼能這麼跟娘說話,她每天想你想的哭。”蘇大寶見蘇盈這麼冷漠,頓時氣憤不已。
蘇盈笑了笑,“是想我的錢哭吧。”
蘇大寶牛眼一瞪,“你真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娘生養了你,你不知道報答,真是忘恩負義的白……”
不等他說完,“啪”的一聲,蘇盈直接甩了他一個嘴巴子。
她對他們冷漠算是放他們一馬,如果她真想給蘇盈盈報仇,那蘇大寶絕對要排在頭裡。
她放過他,他還跑到跟前來蹦躂,嫌日子過得消停是吧。
“你,你敢打我!”蘇大寶嗷嗷叫著,跳起來要打蘇盈。
梁美英也急了,“你怎麼打你弟弟呢,大寶啊,娘一指頭都不捨的碰他。”
長生手裡拎著菜,見蘇大寶跳起來想去打蘇盈,直接一腳給他踹翻在地,雪梅也把梁美英推開。
梁美英就開始扯著嗓門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喊閨女沒良心。
很快就惹來一群人圍觀。
蘇盈又哪裡會等著別人來聽梁美英說閒話,她忙得很,沒時間跟他們打嘴炮,所謂的家醜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家醜,想以此拿捏她可沒門。
她冷冷道:“天底下沒有你這樣的親孃,閨女扔了等養父母長大了又想要回來。更沒有你這樣的親孃,把親閨女送出去賣身賺錢。你那個人渣弟弟,現在被公安局拘留,罪有應得。你來鬧騰我,我必須沒辦法。你要是拎不清,咱們還是去公安局理論去。”
她扭頭瞥了蘇大寶一眼,輕蔑道:“反正來了城裡,要不要去醫院順便做個親自鑑定,看看他姓不姓蘇?”
雖然在村裡梁美英和老蘇頭一直以有倆兒子為榮,大言不慚地說出什麼“沒人敢到馬棚裡認駒子”的話來,可真要說起來他們也不是不丟人,而是臉皮足夠厚,就豁出去不要臉了。
可這會兒被那麼多人圍觀,她竟然有一種巨大的羞恥感迎頭砸來。
她從未這樣窘迫過。
她也從來沒想到講究的大閨女,居然一點不怕自曝家醜,人家都是家醜不可外揚,可她居然不怕。
蘇盈活了兩輩子,怎麼可能被一個家醜拿捏住?
那也太可笑了。
以後她的生意和名氣越來越大,好事者都會想辦法扒她家這點破事,要是怕的話還能當沒發生過?
事實就是事實,總歸會被人知道。
她可不想讓這事兒成為什麼把柄。
當事人不在乎,再大的把柄也沒用。
當事人在乎,屁大點事兒也能被人拿捏住。
蘇盈冷冷地看著她,“幾年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