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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兒沒提意見,甚麼事兒都由他們夫婦還有周同拿主意,這讓李氏原來防備的心理漸放鬆,認為文箐還是年幼,只關注小事,不會這些錢財經營大事。

文箐懂不懂,鄧氏卻是心裡略有底。因為,文箐點醒了鄧氏,為她出了一個主意,而這個主意,很是得鄧氏喜歡。

這事,還得從周大管家說起。他是十六日離開周家的,臨走時,文箐終於得到了關於帳本的肯定答覆——原來的帳本被“蟲”毀了,沒法看了。不過,周管家卻是在十五下午隱約與周同提到:二夫人當日在世時,周盛曾借過錢立下字據,到離世時好似仍沒還。至於借據,卻是不知其下落。

文箐這時不得不服周大管家辦事之牢靠,想一想自己當時得知這事時的喜形於色,忘乎所以,終究人家這是吃過的鹽比自己吃過的米還多,不服不行。

周盛借錢一事,直接就讓周同想到了當初的那房子。可是讓他去催債,他可沒這個臉面,於是十五日晚,周騰叫囂著要趕走周盛一家人的時候,周同才與周騰就這事說了兩句,問他可有法子。

可是,周騰有些惱,這事自己不知,四弟卻是知情的,竟然沒早告訴自己一聲。“你也是糊塗,有這房契,還藏著掖著,難道還樂意讓他們這麼繼續霸佔我們家產業不成!”

這話罵得周同難過,他也是今日才知曉這事,又不是私藏產業。也不客氣地回敬道:“三哥你說話也不要夾槍帶棍的。現下是我們一家子對付定旺他們,我若真是私藏,這房契我還能說出來?咱們兄弟才是親手足,還是想想,那房子他們住著,怎麼讓他們吐出來才是!”

周騰當下將周德全叫到面前,盤問那借據與房契下落。

明明就在他身上,可週德全偏偏就是說:“老奴真是不曉得,昔年二夫人說那房子終歸是族親住著,房契早晚有一天要予他們,於是,也沒交由帳房管理。二夫人是讓他們一手交錢一手交房契,誰個曉得那邊拖著就不給,這時日一長,老奴也忘了這事。前日聞得三爺四爺分家,嚴氏來鬧事,老奴才思及這陳年舊事。當年是太姨娘接受二夫人的帳務,老奴是真不知其究竟。”

他一個勁喊冤,只道自己忠心耿耿,才來提醒這件舊事的。然後就一臉蒙受不白之冤狀,委屈地說這就離開。當時是半夜三更的,周同哪裡會說同意他現下離開,要萬一再出個好歹來,周家沒有這麼待下人的。周管家便道自己第二日一早就走。

周德全嘴緊,一口咬定這事自己只隱約記得,才來提醒的,其他詳細始末一概不知。周騰拿他沒辦法,次日,從魏氏那邊出來後,就去問劉氏:“二嫂隨二哥上任時,交接過的物事裡可有別的房契或者借據?”

劉氏對這事根本就一問三不知,她接手時,只有主宅與蘇州宅子的房契,至於其他幾張借據上的債務,不過是些族人臨時週轉而借的,她管家後一一催還回來了,自認功勞不小,當然私下裡得罪人她是不自知。此時聽周騰說甚麼周成的宅子與周盛的借據,劉氏很是吃驚,搖頭說自己不曉得,然後就是十分不悅地道:“我就說你們二嫂定是另有私財,偏你們一個兩個不信,同兒還為沈氏抱屈,現下曉得了吧,那宅子的房契定然是在沈氏手頭上,搞不好又落到沈家人手裡去了。”

周騰搞不明白:是二嫂忘了交待還是私藏了呢,又或是姨娘替弟弟瞞著這事,日後好給弟弟周同?

他拿不定主意,又不敢直言說二嫂不好,或者劉氏不好。

李氏卻是多了個心眼:周大管家為何今日才說出來?是否還有別的私產,是二嫂當時備下,自己卻不知的?

她這話說出來,周騰方才只著急房契下落,倒是疏忽了這些。於是再次責問周德全。

周德全言及當日離府甚急,沒人來問自己這些事,自己以為有帳本在,想來房契與借據俱在當家人手裡。

這些舊事,與劉氏有關,李氏與周騰當然不會傻得馬上去再次翻姨娘的老帳。

周同認為周德全是一番好意,三哥三嫂怎麼能懷疑人家呢。便道:“這都有帳,二嫂事事記載詳盡,三哥三嫂難道懷疑二嫂不成?”

這話質問得直白,周騰與李氏哪肯承認,自己懷疑了周管事,就是懷疑了沈氏。“我也不過是隨口問問。”其實,從房契一出現,他更介意的是周管事竟然先找的是四弟,而不是自己。待聽到說自己不在家才先找的四弟時,仍是不悅,於是找了茬,將今日的諸多不遂遷怒於周德全。

周德全一走,李氏聽說他與文箐亦說過話,臨走還去同文簡告別,她自是曉得周德全得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