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去世便也只能流落野葬崗。於是覺得此時自己不回報,更待何時?一拍胸脯便道自己保證做到。
等他在約定地點再次見到文箐時,卻已是她化為男童模樣了,於是一路奔到了這。只是那張三到底與周家有何淵源呢?他不敢承認自己真名實姓,且令周家小姐如此痛恨他,想來是犯了大罪了。
吳七此時轉過來道:“周小姐,我不管那張三是何許人。小姐說他犯事,詐死來矇騙,想來必是罪大惡極。小姐要抓的敵人,便是我吳七要抓的,反正我吳七如今一個人了,也不怕官府來抓於我。”
文箐一聽,愣了。她本來對於拉了吳七下水,心裡很是愧疚,如今聽他這麼一說,知道他是念及往日情誼,心裡真是好生感動。一行淚便流了下來。
吳七便慌了手腳,只想著自己說錯話了,又想不出來是哪句說錯了,引得周家小姐如此傷心。琢磨過來琢磨過去,只得道:“那個,那個,我是粗人,不會說話。其實,我是想問:那張三到底所犯何事?小姐讓我抓,我自然抓。只是我剛才想到了,抓了他時,旁邊有人問起,我怕說不清。我說他吃了官司在逃,那到時見了官,也得與官人說清才是。”
文箐越聽越感動,只是有些話哪裡能與他說的?剛才她一時急切,把他當成李誠了,才道“姨娘提起過”,眼下也明白過來。自己雖然曾助過吳七,可畢竟他是一個外人,如今被自己母女倆拉下水來,卻還瞞了他好多事。只是“家醜不可外揚”,且箇中細情,哪裡能一下子說清。
想了一下,便道:“他便是害我姨娘的人。要不是張三他們一家,我們周家便不會這般境地。”
過了一會兒,文箐又補充道:“只要抓了他,我爹的案子便可以說清是非黑白了,這樣姨娘就不用每日裡自責了。你回頭等陳管事回來,也說與他聽。”
吳七聽得這番回答,心情很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