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伯母打腫了臉,擔心你的身子,卻不好進得你閨房來認,只求讓我帶句話於你:千萬都是他的,只求你莫生氣,傷了身子……”
文箐懂古人的“忠人之事”,她也並沒有與文簹所說那般眼算計沈顓對的心思能否勝過他對家人的愛,如果設身處地來說,若華嫣是文簡,她亦會先護著文簡,替文簡端著這事,來承擔,也不會與任何人說來。這事,本不是沈顓。
華嫣見她說的話並不是虛詞,言詞懇切,便讚道表妹著實是大度,表姐這是小人之心了。顓弟若是聽得你這些話,必然也不會過於自責了。你不曉得,他這幾日都不曾合上眼皮,人是憔悴不已,華庭說他頭痛症又犯上了……唉……”
華嫣又打起哀兵策略來。她卻不知文箐在這些事發生之後,之所以眉間不展心有所慮,乃是旁的事,只不過現在在周宅中,人多口雜,也沒個清靜思量。
姜氏既來澄清此事,文箐在周宅中也不想呆下去,便執意要返回自適居去。
華婧一臉愧意地向文箐致歉,倒是十分真誠,可是文箐卻終究是無法將她的那些抱歉的話作數,只當作場面話一掠而過。
姜氏臨走前,再次替向文箐道歉,文箐哪敢。“大舅姆,您不怪箐兒那日雖明知表哥必定不會去逛妓院必有難言之隱,卻仍是自作主張胡謅了一事來搪塞,到底是多少也汙了表哥男子氣慨,於表哥顏面有損。箐兒亦是一直自責……”
姜氏拉著文箐的手,輕輕拍了一下,又撫摸道我省得,我省得,若不是你從中解圍,你表哥哪能如此輕易脫身的。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