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個混蛋給她放煙霧彈,她也不會找到別人頭上去。
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七殺以為她還在為噬心蠱一事耿耿於懷,沉默片刻,道:“還在生氣?”
“走開,忙著呢!”
樓之薇懶得理他,撂下狠話就要從他懷裡掙脫。
結果他不但沒放手,反而抱得更緊。
假山的縫隙極其狹窄,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她今天這件夜行衣相當貼身,姣好的輪廓被勾勒得起伏有型,輕薄的布料幾乎隔絕不了她的體溫。
每一次掙扎都彷彿都是肌膚的接觸,不消片刻,七殺的呼吸便沉了下去。
“貓兒,別亂動。”
他無奈嘆了口氣,換了個姿勢摟住她。
如果再保持剛剛那個姿勢,他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保持鎮定。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罌粟。
讓人上癮的罌粟。
樓之薇也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愣了片刻,臉迅速氣得緋紅。
“放開!”
結果話音剛落,七殺就伸手揭開了她的面巾。
白皙的面板被夜行衣襯得更加剔透,幽幽夜色之中,也隱約能見其光澤。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動作很巧妙,既可以讓她動彈不得,又不至於弄疼她,甚至她手臂上的傷口都避開了。
樓之薇卻不領情,冷聲道:“再不放我叫人了!”
“你確定要讓人看到我們這個姿勢?”
說著他又靠近了幾分,離她只有咫尺之遙。
“或者說,你希望他們看到自家大小姐半夜與一個不明身份的男人在一起?”
“再靠近,我保證會閹了你。”樓之薇臉色奇差,手上卻沒有絲毫懈怠。
七殺卻忽然道:“何必急著把話說死,說不定一會兒你去墨京府牢的時候,還得靠我?”
彼時樓之薇剛好將另一把短刀也拔了出來,只是聽到這話,明顯頓了頓。
“你怎麼……”
“因為白天,我也在。”說著,他豎起食指指了指上方。
樓之薇無語。
“你還真是喜歡當樑上君子,潛入王府想幹什麼,去偷香?”
七殺卻搖搖頭,道:“我對蛇蠍沒有興趣,倒是比較喜歡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他越說越近,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來。
樓之薇卻一把推開他,怒道:“走開!”
七殺也不惱,笑了兩聲,聲音忽然沉了下去,“她該慶幸今天沒有動你,否則……”
剩下的他沒有說,但聽著都讓人全身發涼,似乎每一個字都帶著寒意。
樓之薇皺了皺眉。
這語氣她似乎在哪裡聽過,好像就是最近。
可究竟是什麼時候,她想不起來。
“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不要你管!”樓之薇伸手推開他。
七殺見她是真的生氣,也不好再激怒她。
“那說說你的計劃,沒有輕功你打算怎麼潛進去?”
樓之薇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