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樓之薇也不含糊,叩謝之後,就帶著白虹不急不慢的退下。
今天戰果頗豐,雖然不知道香楓山究竟在哪,但是皇家的地皮肯定很值錢,看來她要發財了!
樓之薇雙眼放光的帶著白虹領賞去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某個一直注視著她的眼神。
卓錦書看著那個徐徐離開的雪白背影,只覺得心口好像也被什麼牽著一樣,她每走一步,他的心口就疼一下。
直到那個背影完全消失,他都沒有收回目光。
走出大殿之後,白虹終於按捺不住,恨鐵不成鋼地問:“大小姐,你怎麼能把婚書給撕了啊!這不是便宜了他們嗎?”
到底是誰討了便宜,還不一定呢。
她輕笑一聲,故作思考了一陣,然後反問:“哎,不然能怎麼辦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揍死那個負心漢。這種事情大小姐不用出手,我來就好。”
白虹捏著拳頭,一雙靈動的眼睛冒著精光,好像下一刻真的可以揍卓錦書一頓一樣。
樓之薇挑眉,揍太子?這丫頭真是想得出來。
“你敢?”
“我……不敢。可是大小姐,你就不難過嗎?”白虹替她委屈。
“我當然是難過的。”樓之薇嘴上這麼說著,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顯然是出了正殿,連演戲也懶得了。
渣男一掌差點給她打成半身不遂,半條老命都要沒了,她還難過?她難過個屁!沒敲鑼打鼓額手稱慶都算不錯了。
告別了渣男,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曾經z國最年輕的女少將,如今的西蒼第一草包,她發誓,從今以後,定要洗白一身惡名,活出一個截然不同的樓之薇!
“我當時就是在這裡被打下去的。”樓之薇站在長樂殿前的長階上,回憶起穿越那天的憋屈,喃喃自語。
今天,她要親自走過去,以後,她都會將那曾經的屈辱統統踩在腳下!
樓之薇昂首走下千層長梯,雪白的裙襬蕩在腳邊,清雅如濯水芙蕖,幽然中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香氣。
她的步履沉穩,背影堅定挺拔。
白虹覺得她真的就像一夜間變了個人似的,遇事沉穩,料事如神。
總之,她真的好崇拜現在的大小姐!
“大小姐!白虹一定會誓死追隨大小姐的!”白虹屁顛屁顛的追上去。
樓之薇忽然被她的星星眼看得有些膽寒,那眼神,就跟她之前說到樓震關的時候一毛一樣。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身上曾經被她壓過的地方,身怕她再一個激動飛撲過來。
這丫頭這種隨隨便便就把別人崇拜得五體投地的壞習慣,究竟是怎麼養成的?
隨著兩個人乘著馬車離開,另一輛寶頂馬車也緩緩駛進了長樂宮。
兩車擦肩而過,忽然,對面馬車上探出來一個小小的頭。
少年看了一眼剛剛過去的馬車,驚叫道:“咦?王爺你看,是樓家的馬車呢!”
“咳!咳咳……清容,把簾子放下,冷。”回答他的聲音清冷若水,淡漠如冰,彷彿時間萬物都無法引起他的關注。而那幾聲咳嗽,又給這聲音添上一層虛弱。
少年彷彿瞬間被澆熄了興致,訕訕回應道:“哦,遵命。”
就在他們的簾子放下的那一剎那,與他們相背而馳的那輛馬車上,一雙柔荑輕輕掀開了珠簾,露出一張絕美容顏。
“白虹,剛剛過去的是誰家的馬車?”樓之薇疑惑的看了一眼遠去的馬車。
寶頂雕花,從頭到腳都是奢侈,一眼望去滿滿的都是逼格,究竟什麼樣的人才能用上這樣馬車。
“啊?我沒注意呢。”白虹後知後覺的順著那個方向看了眼,才答道,“看馬車的等級,應該是王侯身份的人才有資格坐的。不過具體是哪一位王爺就不得而知了。”
“哦。”樓之薇淡淡應了聲。
白虹不解的看向她,問:“大小姐,有什麼問題嗎?要不女婢去問問?”
樓之薇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小丫頭萌哭了。
且不說她的小胳膊腿能不能追上人家的馬車,就算追上了,人家也不一定告訴她。
這麼言聽計從的丫頭真是太有愛了,一定要在別人發現之前好好圈養起來。
“不用,我只是隨口問問,走吧。”
本來領了賞,她們是要跟宣旨的公公一起回定遠侯府宣旨的,但是由於聖旨草擬還有些程式,樓之薇索性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