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懷疑這是毒王的毒,但是白寧遠公開說了這並不是自己的毒,而且這毒連他也沒法配製出解藥,這發明者便越發顯得神秘了。
當初流出去的七蟲七花不過十粒,而這男子只是根據這藥丸的味道和顏色就猜了出來,可見他也不是一般的人。
“解藥。”男子的氣勢瞬間一變,剛剛的閒適不見,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殺意。
杜曉璃看著男子身上的殺氣,說:“你覺得殺了我們,你能得到解藥嗎?”
“縱然是死,也要拉著你們一起墊背!”男子冷冷的說。
“你覺得你有那個機會拉我們去墊背嗎?”鶯歌不以為然的說。
“你們過於自信了吧?這離我要去的地方不過幾里路,只要我發出訊號,我的同伴趕來你們一樣會給我陪葬!”
杜曉璃拉開車簾看了看,他們現在已經在一片樹林裡,往前是一片山脈,應該是燕山,看來這人是打算把她帶到燕山去。
“你叫什麼名字?”杜曉璃轉移話題問道,“如果你乖乖的回答我的話,興許,我還能給了你解藥。我想,你也是被僱傭的吧?何必為了你的僱主白白丟了性命。”
“別人叫我殷三爺。”殷月軒說。
“殷三爺?你們知道嗎?”杜曉璃看著夏鳶問。
“好像是閻羅殿的三當家的?”夏鳶也不確定,看著鶯歌問。
“好像是的。”鶯歌點頭說。
殷月軒看著主僕三人,殷三爺的名號她們居然都不知道?只要在江湖上一說殷三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別人想給他端茶送水還要看他樂不樂意!可是這三人居然不知道?
難道真的是朝廷的人,所以都這麼無知嗎?
就算是不知道他的名號,看到他這麼俊美的容顏也能知道他是誰吧?!可是從始至終她們都沒有一點反應的說!
杜曉璃看著殷月軒一臉受傷的表情,說:“好吧,我們現在知道你的身份了,閻羅殿的三當家,所以說,這次的事情是你們閻羅殿在插手了?”
“算是吧。”殷月軒回答說。
“那是誰讓你來抓我的?為什麼要抓我?”杜曉璃問。
“反正我現在都吃了你的毒藥了,你能不能讓我動動?”殷月軒看著杜曉璃不急不躁的樣子,想動卻動不了,說道。
“夏鳶,你去。”杜曉璃說,“胸下三分,我留了一點在外面。”
夏鳶來到殷月軒的身邊,按照杜曉璃說的,將插入殷月軒身體裡的繡花針取了出來。針取下來後,殷月軒動了動手臂,扭了扭脖子,還沒享受夠,一把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是做什麼?”殷月軒看著夏鳶問。
“以防萬一。快回答我家主子的問題。”夏鳶一點不放鬆的說。
殷月軒還是第一次覺得這麼憋屈,可是誰讓他居然栽在了三個女人的手裡呢!
“吶,我們殿有我們殿的規矩,不能洩露僱主的訊息。”殷月軒將劍往外移了一點,回答說。
“你再不說,我殺了你!”夏鳶動了動劍,威逼著說。
劍將殷月軒的脖子劃破一點皮,再用力一些就能劃破他的脖子,殷月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尖叫著說:“你居然讓我流血了,你要對我負責!”
“我可以讓閻王爺對你負責。”夏鳶冷冷的說。
殷月軒眯著眼睛看著夏鳶,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在夏鳶再次發火前說:“你殺了我,就不要想知道是誰找我們閻羅殿了。其實說來,我們閻羅殿一向和朝廷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們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接下這單子?”
“你快說!”鶯歌說。
“解藥!”殷月軒開出自己的條件,“另外,我說了只有我心上人才能傷我,如果是別人的話,我會要她的命!這位姑娘如果不想沒命的話,就對我負責吧!”
“夏鳶是我的人,你這是要和我搶人嗎?”杜曉璃看出來了,這閻羅殿的三當家並不是一般的人,性格變化無常,飄忽不定,和他也不能像與平常人那樣交往。“可是我最討厭別人搶我的人和東西了,要不我真的送你去見閻王如何?”
杜曉璃說完,再次拿出一根繡花針,似笑非笑的看著殷月軒。
殷月軒看著杜曉璃的樣子,身體和外表看起來確實是十三歲的小姑娘沒錯,可是為什麼他從她身上嗅到了同行的味道?而且她給他一種感覺,她真的不在乎能不能從自己這裡得到訊息,現在會和自己談,不過是因為這樣方便而已。